“我也就看了几张照片罢了......”舒珊被麦克说得有点心神不宁了,“对呀!法律上跟缇阿莫没有关系,是以前说的,这次反倒没说啊!”
“彼得这人不至于欺骗,可他为达目的会不择手段,而且会瞒着不说。”麦克的话,加深了舒珊的疑窦;从此不免留了个心眼,以后对彼得要细心观色察言。
这时他们已经走进路边头一座居屋。
这种预制件拼装而成的屋子,有点像个原木色的盒子,在佛洲很受欢迎,尤其在海边那些钓鱼用的度假村。佛洲是热带,一年四季开着空调,只要铝合金门户够严密就好。不像北方怕被雪压,因而无须复杂难造的倾斜屋顶。
“丽莎你看,屋里有两房一厅;瞧这大卧室多宽敞!小的这个可以做婴儿房或客房。”瑟琳娜正热切地介绍着,下身突然哗啦一声响,胯下的新地毯就湿了一大块。“哎呀!”
“这......你这是怎么啦?”丽莎唬得脸色都青了。
“不好!她羊水破了!麦克,快叫救护车!”舒珊捂着心窝喊;瑟琳娜张着腿,连动都不敢动。
麦克也慌乱了,那里头毕竟是他的孩子。他刚把一张椅子挪到瑟琳娜跟前,女人的肚子就大痛起来,一下软摊在椅子上。
舒珊看着感同身受,禁不住阵阵颤栗,突然眼前一黑,昏了过去。幸亏麦克贴身站着,双臂瞬间环住了她。
当救护车救火车来到时,麦克先捧了舒珊出去;瑟琳娜却只有丽莎陪着,眼睁睁看着男人的背影消失,无可奈何。
自己先出的事,麦克连碰都不愿碰一下;可舒珊晕了,男人马上把她抱在怀里。
结果救护车载了俩产妇,拉响了警笛疾驰;到了地方,苏醒了的舒珊立即被送入手术室,呼天抢地的瑟琳娜却进了产房。
“请问刚才那是舒珊吗?!”有个穿绿色医生服的女子,用俄国口音的英语问手术室外的麦克。“我是她的朋友,叫露西。”
露西带着中医学院的学生来进修。恰巧碰上舒珊这一出戏,顺手便给姚敏挂了个电话。
麦克却故意拖延了一会,才把电话给彼得拨了过去。
结果,彼得还没到,舒珊的剖腹产已经做好,被推了出来。麦克凑过去,只见一个脸蛋像白馒头似的婴孩,包在襁褓中。男人看着好喜欢,下意识地抱起婴孩。
“今天多亏有你,麦克。是个男孩。”舒珊有气无力裂了下嘴,绽出个微笑。
这时产房那边突然传来一阵婴啼。
“哦!想是瑟琳娜生了。”麦克说着才想起,自己光顾了这边的舒珊,把产房那边的瑟琳娜给忘了。
还没来得及把怀中婴儿放下,有个护士抱着个襁褓出来喊:“麦克——”
“是我。”男人连忙应了声。
“咦!怎么你已经抱着啦?到底哪个是你的孩子?”护士诧异。
“不!这个是她的。”男人腾出一只手,接过襁褓;孩子黑黑红红的,想必在母亲肚里挣扎得很厉害;那头颅比舒珊的儿子要大得多,却不如后者的圆。“怎么一个这么红,一个这么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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