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仨心里都有气,这停车坪刚好像个拳击场。
于是乎,三个帅得无法无天、西装革履的高个子,大白天在人家医疗机构门前练拳、击沙包;一会AB合伙揍C;一会BC结盟对付A;下一瞬B又被AC夹击......
“啪啪啪啪~~~~”围观的路人为他们鼓起了掌。“好样的!加油!On/call!”
没人告诉过他们什么是散文诗、蒙太奇、留白与骨皮质的关系;只要一牵涉到舒珊,无厘头的他们就都无师自通了!
不一会几个人都累趴下了,一个个鼻青眼肿、东歪西倒地起不来。
“喂!那两个刚做了爹地的,女人儿子都不理了吗?”露西在一旁看着干着急。
“走吧!看看她们去——”麦克头一个爬起来,伸手想拉彼得一把。
“去你的!我的女人你看什么看?!”我白白忍了多天舍不得碰她,想让孩子在里头多呆会儿的,早知道不忍好过。这下够呛,不知何时才能碰了呀!
其实他们都有所不知,舒珊怀孕初期,麦克一直陪她去产检,胎儿是认识他的声音的。今天听见他当然兴奋;瑟琳娜的胎儿就更是如此了,那是自己的爹地呀!这不,两个婴儿比赛着往外跑呢!
足月的胎儿,在妈咪里头已经会哭会笑,可聪明了!
姚敏这时才意识到他们都有儿子了,光他自己孤零零一只博。
“嘿你们俩,小心杰克!别被他狸猫换太子掉了包哈~”姚敏没好意思跟进去看舒珊,只得吓唬彼得解解恨。
“掉你妹!”那两个骂骂咧咧地进去了。你说以前没有DNA测试时,究竟有多少新生儿被掉了包,谁又能说得清?
舒珊这样剖腹产的母亲比较幸运,能神志清明地听着整个手术过程,然后跟神清气爽的婴儿见第一面;不像自然产的母亲和孩子,双方都挣扎得走了样,孩子很容易稀里糊涂地被掉了包;尤其在中国那样重男轻女的环境下。
彼得走进舒珊的房间时只有一个念头,想抱着她疼个够;可进去一看,女子的头发太阳神似的撒了一枕头,手上还在打点滴,他只能继续练忍功。
年轻男人哪会意识到,他们的女人一旦成了母亲,他们就很难跟她匹配了。孩子气未脱的人,哪里晓得如何为人父?!
“你怎么一脸青紫,跟麦克干仗啦?”彼得一身狼狈,平日的高贵样都不见了。
“何止呀!还有姚敏呢!你的粉丝遍天下呀!亲爱的。”
“姚敏?奇了怪了!他来干嘛?”舒珊心里不无感动。她边说边下意识捂着肚子。
“你怎么还捂肚子?现在还疼吗?”彼得过去抚着她问。
“哎呀!你别碰!越来越痛,可能是麻药过去了吧!”舒珊此时还不晓得,后面会痛得闭过气去呢!
“那怎么行?我找他们去!”彼得转身要走。
“不用去,摁铃得了。”
彼得急忙到床头摁了铃呼叫,这才环顾四周。“咦!孩子呢?我没看够呢!”
“抱回婴室去了。护士会定时抱他回来喂奶。”
“你说孩子要是不小心被人换了怎么办?”彼得想起姚敏刚才吓唬他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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