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进了舒珊以前的卧室,墙头上悬挂着的照片里,就有他们在北大读中文时的合影。“嗯!”男人带上门,头一低,噙住了女人的嘴唇。
“唔?!岂有此理!”舒珊大睁着眼。原以为男人有话要对她说,才会跟了他来,谁知道他竟是来做这等事!在这种时刻?
其实男人哪里还能有什么解释?女人此刻最需要的是安慰,什么语言都不管用。他想要好好地爱她一次,在她醒悟过来之前。
她现在比以往任何时候、都更有能耐离开他了,她甚至可以带着孩子去妇儿之家不是?
“嘘嘘~~珊珊,再给我一次!”男人一转身,把女人抵在门上;不管不顾,边胡乱亲着她、边给她宽衣解带。
“怎么?吃最后的晚餐,然后又要大逃亡是吗?”舒珊没想到,自己竟然会这样问出口。
“我......不都是、被你们、这样逼出来的吗?!”不由分说抬起她一条腿,身子一使劲逼了进去,男人这才得着点安慰。
舒珊重心不稳,被迫吊着男人脖子上:“你一走了之,那我和莱恩怎么办?你就打算一辈子这样做男人、做父亲吗?”
“咦!你这么说,是愿意原谅我呵?”男人坚挺着,把脸埋在女人的沟壑里。
“......”听不见舒珊的回答,彼得失望地抽身而出,把她抱上了床。
女人如玉的晶莹尽收眼底,男人不禁心弦颤动:这也许是他最后一次机会了呀!
剖腹产后,舒珊小腹部多了一道纵行的粉色线条,跟人体正中的腹白线重叠;稍经时日,等刀痕转为肤色,就会完全看不出来;她年纪轻皮肤弹性好,怀孕时腹部紧致,生产后竟连一点妊娠纹都没有;现在的舒珊,浑身上下,从里到外,跟少女并无区别,只是更趋完美。
顺着鬼斧神工的曲线细细地摩挲,彼得品尝着成熟女子所能有的芬芳和美丽。
“欧耶!我心爱的珊珊......”房间里响起男人发出的天鹅的绝唱。
他浑身胀痛,饥渴地吻着女人的眼睛、嘴唇、耳垂、锁骨、胸乳.......恨不能把自己的印记,像纹身那样留在这具**上。
舒珊却心不在焉,无动于衷。心里的念头令她绝望:莱恩将会没有父亲。
“彼得,逃避再也不是办法。”舒珊越想越气,一掌推倒了他。“该认真想一想,自己到底要怎么做人了。”
男人立时大恸,把自己统统上缴了。“好珊珊,饶了我吧!我全都听你的。”
“听我的?Fxxx/you!你不觉得太晚了吗?婚都结了,还怎么听我的?”女人使足了力气、用拳头用身体、惩罚着他。过了这气头,自己恐怕连“Fxxx/him”的劲儿都没有了呀!
平日英气逼人的男人,此时像只趴儿狗,一声不吭地乖乖承受着,任由女人泄愤泄欲。
舒珊捶一阵爱一阵,交替不息、循环不已。
末了,她疲乏至极,匍匐在男人身上,气喘嘘嘘。
彼得抚摸着女人光裸的脊背,发出一声长叹:“唉——我这次还真没想离开。有莱恩就有责任了呀!我的甜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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