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有错,可哪一次不是被你逼出来的?!都是为你才犯的错,怎么能怪我呢?没有你,我可怎么过日?!舒珊你想过没有?你不为我想,难道就不为莱恩想想嘛?!”男人越来越歇斯底里了,女人就此成了他情绪发泄的工具。
身下的女人忽地软成一滩泥,彼得发现她已经失去知觉。“不要紧,她很容易醒,我却不容易得到她。”彼得反倒放胆肆虐,把女人窈窕的身子一抱而起。
舒珊下一个知觉,是在一个展示柜上,男人伏在她身上迷糊了过去。推开男人,灯光下她简直认不出自己:一身瘀斑一沓糊塗;想下地离开,身子一软,差点没跪到地毯上;下身像刀割般疼痛,嘴唇也肿了破了皮,一舔就钻心般疼。
她忍着痛往外走,一个心眼只在莱恩身上,孩子准是饿坏了。
到了前边的婴儿房,莱恩果然在哭,舒珊赶紧从保姆怀中抱过儿子:“莱恩,妈咪喂喂!”
保姆照着习惯拧来了热毛巾,舒珊一搓胸/乳,疼得呲牙咧嘴:彼得简直是畜牲呀!
“巴嗒巴嗒——”孩子早就饿极了,好不容易盼来了妈咪;一阵急切的吮吸,痛得舒珊几近晕厥。
她坚忍着,担心吓着孩子,保姆却看得触目惊心。
“舒珊这么细皮嫩肉的,彼得怎么下得了手?”女子脖子上胸脯上那些斑驳的吻痕,根本不像人类所为。
舒珊一抬头,无意间碰上保姆的眼神,忽地惊跳捂住了嘴:
“明天早上姚敏要来接我!”她无法遮盖一切。
原来这才是彼得蹂躏她的真正居心。
在爱的名义下,人类竟然可以作恶!
两个缺少空间的个体、如果心中没有爱,一切都有可能演变为仇恨。
舒珊一边咬着牙关喂着奶,一边审视着自己的境况。
“怪只怪我优柔寡断,跟彼得越缠越深;再这样下去,真会釀成悲剧呀!”
美玲走进门来,静静地坐在舒珊身旁。
他们刚才等了半天不见彼得舒珊出来,只好先用了晚餐;今天的动静有点大,大家嘴里不说,心里都有想法,为这对年轻主人担着忧。
美玲就更不用说了,她是过来人,知道这种时刻一念之差,会影响一生。
舒珊喂完奶,亲了亲儿子,把睡着了的莱恩交回给保姆,就默默地跟着美玲往外走。
到了露台一角她们坐了下来。星空璀璨,周围没人,舒珊开始饮泣。
“哭出来会好些。”美玲顺着女子的背,“我知道你不会意气用事。”
如果在亚洲,这根本就不是什么事?床头打架还床尾和呢!性/事过激?连虐待都算不上,报警都不会立案。
可从彼得与舒珊的历史看,他们确实是朝着那个方向发展着,那次他在蓝鸟上就绑住过舒珊的手脚。
“我在考虑去重启保护令。”舒珊抬起泪眼说。上次针对彼得软禁她而申请的保护令,要重启很简单;若在以前,她不会犹豫。
可现在多了莱恩,就无法不斟酌。有保护令,彼得只能定期探视莱恩,不能跟孩子一块生活。作为母亲,光想想就心如刀割呀!“我已经尽了力,别无他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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