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这时已走进棕榈旁的草坪里,周围并无行人,眼看一切将要失控——“不许动!别出声!”说时迟那时快,一支枪抵在姚锐的后脑勺上。
姚锐魂飞胆丧,以为这次小命休矣。立时松手放开舒珊,谁知就听女子扑哧一笑:
“你怎么也来了?”姚锐闻言回头去看,但见麦克一脸冷冽、站在月光里。
原来麦克白天循例周末去带坦克玩,瑟琳娜有意无意提起姚锐约会舒珊的事,毕竟她曾经答应要帮麦克追求舒珊的。
麦克听后不动声色,却悄悄跟踪了姚锐的法拉利,心想没准杰克也会做同样的事,给舒珊多层保险也好。不想就撞破了姚锐的好事。
姚锐见是麦克,一抬手把他的枪口推了开去:“WTF!你小子胆敢跟踪我?!”心底里却偷偷松了口气。
“跟踪你?我现在连崩了你的心都有!”我都没舍得碰的人儿,你算个球?居然动手动脚!
男人是不知道,舞厅里的威胁性有过之而无不及。
俩男人隔着舒珊比肩而立,姚锐稍显单薄,不是麦克的对手。
这一晚,终于平安无事地过去了,几个人过后也都闭口不提,仿佛没有发生过似的,姚敏毫不知情。
可他们不知道,那个晚上,是一幕现实版的“螳螂捕蝉,黄莺在后”。
“报告董事长,行动失败了,我们昨晚无法下手。”黑大个保镖头目站得笔直,却低着头。
一身白色真丝家常服的杰克,此时正手持拨浪鼓,逗着摇篮里的孩子;丽莎在一旁织着件粉蓝小毛衣。丽莎和孩子的到来,给杰克的生活添了乐趣,确切地说,是唤醒了他的父性;他一辈子都未曾这样、陪在女人孩子身边生活过。
“怎么回事?不是说派足人手、守着每个出口吗?”男人等了一晚,满心不悦。
“都怪小董事长横插了一脚。”原来舒珊这阵子很少出妇儿之家,昨晚线报来到,说她上了姚锐的法拉利,杰克就派了人去,想把她硬抢回来。
“一群废物!出去!”杰克把拨浪鼓往丽莎怀里一塞,起身顿脚。竟然又一次让她溜了!“那小女子怎么像有神助似的!”
自打舒珊离开彼得,杰克坐不住了,心想只要霸王硬上弓、生米煮成熟饭,不怕她飞了。
“哇呜——”孩子被吓哭了,丽莎慌忙丢了手上的东西,抱起儿子。“喔!宝宝不哭!”
杰克睨着丽莎苍白的脸,摇头叹气。这女孩百般讨好他,可她唤不回他的春心,就像她皮肤上这石膏白、永远无法变成舒珊那种莹玉之美一样。
那边正在记账的琳达见了,低了头扯起嘴角笑了。
这阵子,琳达的日子其实并不好过。
杰克已经刑满,随时吆三喝四的;她一天到晚心惊胆战,不知下一刻又会是什么杀人越货的指令。
因了副作用,老杰克已经停服伟哥,以后也不敢再服了;越是这样,他越是惦记着舒珊,说她是他自然的伟哥。这不?昨晚又是一番折腾!“这老不死的,刑满后也不到公司去,不知打的啥主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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