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女儿完好无损,神灵保佑!”叶根怎么也没想到,舒珊的心即将不保。
女儿实在是长大了,叶根已经有点够不着了;舒珊连孩子都生了,仍然保有自己的心,这说起来可真不易。
舒珊的办公室,天天有人送红玫瑰。叶根不动声色看了名片。“这个霍尔曼是谁?”
周六下午,保镖拿着名片进屋来通传。舒珊在儿童房里,是叶根接的名片:
“让他进来吧!”她倒要见识见识这位仁兄。
男人棕发灰衬衫的身影从窗前闪过。
“什么霍尔曼?干脆叫荷尔蒙得了!”叶根腹诽。
“这位一定是美丽的舒太太!你好!我是舒珊的朋友。”男人毕恭毕敬,却不卑不亢。
“她知道你来了,请稍候。”一经恭维,叶根不知不觉也端了起来。
粉色的舒珊来到客厅,脸颊嫣红。叶根睨了女儿一眼,退了出去。
“你怎么来了?”女子有点不知所措。
“必须的!”男人欺近,握着柔荑、抚着玉腕。“赶在你听歌剧之前。”他又添了一句,静等着自己言语的效果。
舒珊愕然。他难道还能窃听?
“那些花!”她唬得捂住了嘴。
她还是头一回看清这个男人。上次在灯光下,她并没有留神。
日光下的男人,比那天要显得年轻。霍夫曼约莫三十六七岁的样子,深邃的目眶,笔挺的鼻梁;薄唇上的小胡子,令人印象深刻;高个宽肩,成熟男人的魅力、在衬衫下显露无遗。
许是太惊诧,舒珊的手、任由男人抚摸了好一会。这时霍夫曼得寸进尺,把她领到客厅一隅。
“可以吗?”男人问。男人雄性的象征叫嚣着,女子像被烫着似地缩回了手。
霍夫曼干脆牵着她,急急地往后院花园深处而去,像是一刻也等不了了。
这是一个中式园林,夕阳下的一切、跟舒珊一样含羞带臊,男人益发胆子大了。
亭子间的柱子上,男人抵着稍做挣扎的女子,蜻蜓点水般地印了个吻;而后便顺势而下,舒珊的一条腿被抬了起来......
“他怎么敢?我怎么可以......听任他?!”女子无力地自问。
“耶!”男人知道自己赢了——在不到十五分钟的时间里,拿下了这颗难以被攻陷的心。
直到舒珊浑身酥软,再也站立不住,男人才尽兴而起,拥住了这些天来朝思暮想的人儿。
“我需要个贤内助,甜心,答应我好吗?”男人双手捧了她的脸,看进她的眼。
“你觉得这样公平吗?你对我了如指掌,我却对你一无所知。”女子洒笑着挣脱了,栗色的卷发被摇曳得四散。
“如果你想,我可以让你从里到外看个够。”他不带任何色/情意味地说。
“如果我想......告你呢?”女子一点也不客气,“从窃听到猥亵。”
“哈哈哈!告我?你还太年轻,不晓得参议员的权力有多大。”男人又一把搂住了她的柳腰。
“那就告你滥用权力。”舒珊毫不示弱。
“追求女人,是上天赐予的权利。”男人的大掌,霸道地探进内衣里,覆在女人的丰盈上。“跪求约会?哪还是男人!怎么样?还告我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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