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底哪句是真、哪句是假呀?果真这么单纯,就是天上有、地下无啊!”下一句姚敏咽进肚里:“可要是那么血腥,就太暴殄天物了呀!”
“他们还真说,我像森林里的小精灵fairy啦!”女孩这时才察觉,自己已被姚敏抱回到他的路虎揽胜里。“我们这是要去哪?”
“我先送你回家。”姚敏欲求未满,垂头丧气。
“NO!我不嘛!刚才咱们不是......”在造耐吗?“怎么?海绵体罢工啦?”
“准确的说法叫不举。”姚敏苦笑,“你的长枪把我的长枪给搅和了!”
女孩从副驾驶座上倾身过来,昙花般的玉臂搂上姚敏的脖子:“他俩的新婚之夜,我们怎么能各自回家呢?”我今晚怎能忍受孤寂?!
这是什么逻辑?“怎么不能?”
“你想想,我们一回家,他不就赢了吗?”伊万卡妩媚地一笑,“她跟他走了,我跟你走、不就二比二、没输没赢了嘛!他不要我,我还不要他了呢!”
姚敏走投无路,不得不告诉她,他也不敢要她呀!
谁白天还信誓旦旦、说要牡丹花下死的?
“没准哪天,长枪和瞄准镜,对准的就是我呀!谁敢用你、做二次发育的小白鼠?”
“谁是小白鼠?我可不是白色的!除了眼睛是绿的,我浑身上下是金色透明的好嘛!见过飞翔的小精灵吗?我不穿衣服就那样。”女孩正色,瞬间变成自己的推销者。
姚敏一听不打紧,海绵体的功能立马恢复了!那样的她,他还真有兴趣呐!
可他转念一想,“不对呀!怎么可能是透明的?”想起读过一本书,里头有个隐形人,不穿衣服人家就见他不着;非得穿上衣服,才有人形。透明不就隐形了吗?哪能这么肉感、玲珑浮凸?
“我浑身毛发全是金色的,灯光下会变成透明的发光体。不信你现在打开车厢顶灯,看我的头发透明不?”
“咦!还真是!那种亮片的透明。”姚敏赞叹。“窗外的月亮也没你亮。”
“别的女子每天得花多少时间,忍受多少痛苦,才能去除体毛。我可不必。”
“啧啧!”这小女子的裸/体,实在太诱人了呀!“中国古代,称无体毛的女子为白虎,又管魅惑的女子叫白骨精,说明你们多厉害!”
“金虎和小妖精更厉害!”她不以为然,甩着满头麦穗般的发卷。
姚敏记得初来美、别人教他识别染发时说:“眉毛和眼睫毛染不了”,金色的汗毛哪能有假?
“我还从来都不化妆不涂胭脂,颊红唇红都是自然的。”
姚敏越来越好奇了。“就做鬼也风流一次吧!”他自忖。
可那小萤火虫、不知咋地暗淡下来,想起了她的霍尔曼:“我爱他,因为他比我还透明。”
他连眼睛也是透明的:灰眼珠,接近虚无了呀!
“他很坦诚,一眼能见底,绝不欺瞒。”
你还不行,一看就知道尚未“穿越”,重浊得可以!
黑头发黑眼睛,离透明忒远了呀!刚才还穿黑西装。“那可是地狱之色!这会儿换了白衣白裤,浅色球帽,立时好多了;光明跟透明,很接近了!”姚敏越听,思维越混乱,海绵体也越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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