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伊丽莎白泰勒结过七次婚还那么美,不服她不行呵!”舒珊边看电视,边下意识摇头摆尾、挺胸晃腰,像个上了链的吊钟摆子。电视上,在播放另一位女明星的大婚,“她呢?第几次了?”
“我没数呀!哈哈~”她说的是电视,他说的却是他俩的造耐。“关了它吧!甜心,别学她们!你结一次就够了!”
“为什么?我也可以休了你,如果你不像话哈!”有新娘子这样咒自己的吗?
“没门!你老公我可是吃了秤砣铁了心的。”
“!”舒珊暗喜。
“一、生、一、世、一、双、人。”男人竟然用蹩脚的华语说着,伴随着强劲的带节奏的活塞运动。
“哈!你这是从哪学来的?”舒珊乐了。
这叫什么反应?换了别人,丈夫说这个级别的情话,还不感激涕零?!“华语网站哪都有啊!”
“别听他们的!那是诳女人的,给她在家里独守空房失眠时,当经念的。”
满街满巷都在说漂亮话,边说边挑着RMB、买新娘回家。买卖婚姻,何诗情画意之有?
“女人念经,那男人呢?”
“中国男人睡不着时,不数羊羔不念经。”舒珊眨巴着星星似的明眸。
“他们数什么?”
“他们数二奶哈哈~”
男人听着好笑,海绵体蓦地变成铁棍子了。
“一个二奶、两个二奶......”他还真数起数来了。舒珊不由自主、迎合着角弓反张的男人,这下轮到他求饶了。“小心!这么用力我可要来了!”
“哼!来就来!别想要挟你姑奶奶!”舒珊哪会听他的?整个美女蛇一条,扭动着、研磨着,还回身睨着男人的表情。
“好啊!学会左右你老公啦!”男人气不过,掐着她的柳腰又是一阵疯狂。
孟浪过后,舒珊枕着霍尔曼厚厚的胸脯,回到刚才的思绪里。
“哼!那些男人!”以前用贞洁牌坊做镇妖器、控制女子,后来不灵了。“现在请出这个神主牌,当自个的替身陪着妻女,让女人在家里迷信‘一生一世’;他们好去外面,跟不同的二奶凑‘一双人’。”
“他们这样,不怕丢饭碗吗?”参议员质疑。在美国要是不当官,上帝之外没人管;当官了,FBI和纳税人就盯上你了。
总统克林顿一个“拉链门“,差点没被弹劾!吹箫罢了呀!前阵子有几个警员、国外出差时叫鸡,好一场轩然大波!
“人性是有弱点的。手里有权,没人监督,还不乱来?”他补充道。
舒珊这才发现,原来自己嫁了个公务员,像买了双重保险。
“国情不同呀!”女子感叹。
瞧瞧中国那些寻欢作乐的男人。
没钱的,理发妹子搞掂,彼此来无踪去无影,艾滋不艾滋的,没人理它;
稍有钱的,找个来路清楚的小三。开始不错,毕竟初夜是自己的;可越往后就越心慌慌,不知她到过哪儿,干了什么?
再有钱些,就包养起来了。付女人月薪,不让到处逛了。金屋藏娇,地下妾氏,是谓二奶。
有钱又有权的,数着人头开始往上加了。恨不得一年三百六十日,日日翻新牌子。
“你说嫁了个这样的老公,天天在家里烧高香,祈望一生一世一双人,不是愚蠢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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