彼得的手机落在家里,她无法联络他。心想只要找到彼得的兰博基尼就能找到他;情急之下,她拿了女式小手枪,开着自己的车去了。
她一下就找到了那辆明黄色的车。
泊了车抬头一看,一个银发男人用枪指着彼得,彼得却赤手空拳。“我的彼得!”
她急红了眼,岛国人的本能一下全出来了。她像只豹子,悄无声息地靠近,从那人身后猛扑上去;一扣扳机,男人哼也没哼、像个袋子似的仆倒了。
初学者的运气,一枪毙命。
“血.....”她立即吓晕了,被彼得塞进了LIMO,躲在里头筛筛发抖,直到被迫举手投降。
在警局,她天天哭成个泪人。
几年来,为了儿子,她什么都逆来顺受。彼得怎么安排她母子俩,她都毫无异议。“可现在,我再也照顾不了自己的小宝贝了呀!”
男人又翻身而上,缇阿莫躲闪着,干涩而痛。“别动!才开了个头!我今天要把这些年亏了的,全补回来。”男人一边肆虐、一边闷声宣称。
直到这会儿他才记起,一开始他也被她的美色吸引过。
原本珠圆玉润的女子,现在精瘦干瘪。“她才二十三岁呀!都是我造的孽。”
缇阿莫渐渐被撩得性起:“你欠得太多了,哪里还得起?”她都几乎忘记自己是女人了。
“其实她做女人的时间,就我那一炮的功夫。太冤了!经验全无!”彼得感觉身下像具干尸。
怎么天天住一块,他没有察觉她的变化?
女人就像花朵,需要男性的浇灌。
缇阿莫这朵花早就枯萎了。
彼得开始忏悔,缇阿莫却心如死灰:“舒珊跟了人,你绝望了?想拿我当替身,可惜太晚啦!”
自打怀了儿子,缇阿莫整个变了。她的族裔,男人可以多妻,女子不可改嫁;以前那个风情万种的美人儿,完全不见了。
“怪就怪你自己对彼得一见钟情呀!”姑姑安娜瞅着心疼。太平洋的黑珍珠,爹地的小公主,成了忍气吞声的怨妇一枚。
“都过去了。现在我只想查尔斯能健康成长。”彼得之于她,早已经不是男人了。
彼得觉察她的抵触,气起来干脆躺倒不干了,赌气说:“你要是聪明,就该跟我配合;最好能赶快怀上孕,那样没准还能减刑。”
一语惊醒梦中人。
“可要是不能减呢?孩子不得在牢里出生长大?”当母亲的于心何忍!彼得这么骄傲的人,怎么肯下此狠心?
“所以嘛!看来我还是有点爱你的。”躺着的男人突然说。要不是为了她母子俩,他怎么会丢了舒珊?!
“呜呼......”女人开始呜咽了。
“别哭了!嗓子都哭哑了。”男人抚着她的背,“我会不惜代价,给你请最好的律师。”
“对啊!我忘了他几乎替我顶罪呢!”女人的心,开始软化。
“以前你戴个椰子壳,就可以出去晨跑,一身的肉都哪儿去啦?”男人又开始摩挲了。
“让你鄙夷没了的!”
“赶紧给我吃回来,不然一身的骨头,躺着磕碜得慌。”男人的要求已经不高,她是查尔斯的母亲,别人再美又如何?还能美得过舒珊?!“我要是早有这觉悟,她就不至于变成今天这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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