缇阿莫仿佛认识了个新男人。这可是她的丈夫,她深心爱着的。“原来他跟她在一起是这样威猛。”她如梦初醒,心里的痛比身上的更甚。
这一夜,彼得利用了缇阿莫身上所有的结构,除了她需要的那个;只是在最后一刻,吐痰似的把东西弄到里头去。
从此以后,这成了他俩的相处之道。
只要在家,彼得就会不厌其烦,用舒珊的衣物香水化妆品、打扮提阿莫,仿佛她是个没思想的玩偶。
“珊珊,我睡里梦里的宝贝!”彼得一点都不避忌缇阿莫,赤果果地把对舒珊显露出来。“你是我的,怎么能被他上呢?你叫我怎么活?!教堂对面,我已经是死人一个了呀!”
他喜欢在她身后办事,那样容易把她当舒珊。夜里更是他的好时光,他会捐出精血和泪水,把女人压在身下,发泄着蚀骨深情。
缇阿莫任其所为,偷偷享受着男人的性和力量。
就这样,搂着舒珊的替身,彼得夜夜笙歌、天天纵欲。
缇阿莫还在早孕期,彼得这样上天入地折腾,其实很危险,有几次她被弄得小腹坠痛,流出血丝。
男人见了,非但没有收敛,反被刺激得变本加厉。
“原来他骨子里是这么禽兽不如!”彼得以前的绅士形象完全被颠覆了。
女人不会想到,自己的纵容,释放了怎样一个恶魔。
缇阿莫没有比较,无法鉴别,以为这就是男人的;日复一日,在男人身下,她自己也悄悄起着变化。
“你真美呀!缇阿莫。”助产士有一天突然惊呼,缇阿莫刚要更衣去做B型超声波。
这时的缇阿莫,已经有了四五个月身孕。被夸得一脸酡红的她,宛如一株妖冶带刺的玫瑰花。
鬈发烘托着的五官、像是上天精挑细选拼凑而成:会说话的大眼睛,配着小巧而挺翘的鼻子、为接吻而生的樱唇;长脖子削肩的线条,导向一个沉甸甸硕果般的乳胸;腹部微隆,像是对异性的呼唤,滚圆的臀和修长的腿更是诱人遐思......
“本来嘛!我是谁呀!”爹地的小公主,大溪地的黑珍珠。
她身上原有的、让男人过目不忘的罂粟般的风情,终于被彼得的呷弄唤醒了。
女人的一步三扭,很快引起满屋子人的关注;到了晚上,连彼得也露出诧异的神情来:“今天出去见了谁?产科医生是个男人?”彼得把她的手往后一拧,缇阿莫就整个贴在了他胸前。
“什么呀!那个玛丽,黑女人,你不是也见过的吗?”缇阿莫开始有了点脾气,天天被当猴耍,谁会高兴?
彼得也不跟她啰嗦,三下五除二,就把她扒了个精光。
“不是男人,你怎么这么浪?”还是没有前戏,硬崩崩地往里撞。
“哎呀!你小心点,现在再出问题,可就得去引产了。”前头那几次,据说是先兆流产,唬得她躺着不敢动。
男人咬牙切齿鼓捣着,有恃无恐,直接就把她当男人办了。女人早已习以为常,毕竟怀孕期间,这样要安全些。
于是乎,一头野兽越养越大了。
以前的彼得,是个很传统的人。自打荒淫无度,他就迷失了自己。不然就不会有跟姚锐的事。此乃后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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