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仰倒下去,心满意足,朝着天花板说:“不错不错!娶你我不会太亏。”可身边毫无反应。麦克急忙扭头去看,女人到底没挺住,被他最后的扫射击倒了。
麦克唬了一大跳,套上裤子,跑到厅里把小护士叫进来。“要紧吗?她以前也休克过,可她现在怀着身孕。”瞅着苍白的女子,男人有点于心不忍了。
想来可能是,他的积蓄存了太久,那梭子弹让她受不了。
大约有一年多了吧?除了偶尔因舒珊梦遗,他没有发泄过。一发育就有女伴的麦克,没有自撸的习惯。
黑皮沙发上石膏也似的裸/体,令护士一目了然。
“血压不低,不是休克,一时性晕厥罢了。”小护士一转脸,立时羞得满脸通红;麦克这才发现,自己裤头都没扣好,连人鱼线都裸露着。
这时琳达回来了。
“探头探脑的成何体统?还不快过来帮忙?!”麦克立即凶起她来,护士便退了出去。
“手脚真快!已经大功告成了!”果然是他曾祖亲生的。
这屋子,就连石狮子也不干不净。
女人踯躅过来一看说:“她醒了。”
“带我到她房间去。”将沙发上的娇躯一捞而起,男人俨然是主人的口吻。
到了地方,麦克刚厉声喝道“还不快滚——”
就听床上的女人弱弱地说:“麦克......我想喝杯热牛奶。”
“哈!这不结了!”麦克暗喜。掉头却吆喝琳达,“去!让人端一杯进来。我今晚不想再看见你。”
————
纽约拉瓜迪亚机场。
露着修长美腿的舒珊,拉着机舱箱走向出口处。
她跟霍尔曼原先约定,每周三飞华盛顿DC见他;可实践下来,发现不大可行。
结果便改成现在这样,单周末霍尔曼南飞,双周末舒珊北飞;舒珊不是去华盛顿,而是来纽约跟丈夫相会。
“你怎么啦?亲爱的,看见我就头疼吗?”走出接机口,舒珊一眼就看见霍尔曼在揉眉心。
时已入秋,机场的人都来去匆匆的。只有度假的舒珊,才有闲情逸致开玩笑。
“在国会被轰了一整天,还有好的?”霍尔曼擒住妻子,低头就是一个深吻,他太需要她了。“你是我最好的阿司匹林。”
“让我猜猜!!”舒珊以前对政治不闻不问,近来由于霍尔曼的关系,开始感兴趣了。“参众两院不是都在讨论预算案吗?”
“不错有进步!就是为那预算案,吵得不可开交。每个参议员、众议员都各为其主,五十个洲呐!五十种不同意见,简直是一大盘散沙呀!”
“我以为你们上去了,代表的首先是联邦的利益?”
“联邦有选票给我吗?选民的意见带不到,下次的选票还会是我的吗?”
他俩上了保镖开的LIMO,往曼哈顿开。他俩坐在后头,有隔音屏障。
霍尔曼等不及,把女人短裙一撩、劈开腿搂在膝上,脸就直往她胸脯里拱。“我的最最亲爱的......”
舒珊心疼他,由着他去;谁知他得寸进尺,把女人的小手往下引;“哎呀你——”,某个家伙已经龇牙瞪眼地叫嚣着。
“来得及,我快点弄......我的好珊珊!”男人低嘎的求欢、满满是**;舒珊无奈,又不好喊,一来二去,开车就成了开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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