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没回答她倒掉转身子望着喧闹火热的厅堂:“意蛮兴隆的嘛。”
李寡妇计算器差点脱手砸出去虽然很不满秦江这番没头没脑的话不过今天开张大吉收成不错所以依然保持着心情。“别转移话题小兔崽子见老娘财眼红了吧?老娘先声明倪彩是来打工不是春满楼的合伙人要干股门儿都没有认干妈我还凑合凑合。”
秦江悠哉悠哉道:“这儿大部分客人都是倪彩拉回来的吧?”
李寡妇当即无语。
原本不知该如何安排倪彩见小妮子模样特招人于是今早便安排她去门口迎宾说好听点是光站着不必干粗重活儿可谁料开业到现在至少百分之七十客人是冲倪彩来的大伙有目共睹硬要反驳未免太不近事实道理了。
不过一个多十块钱加班费都觉得肉疼的老板更别提转让干股了那纯粹就是剜心啊~。
李寡妇悻悻说:“秦江要求是不是太过了?如果要加薪那好办何必转弯抹角说事儿呀。”
“千万别这么说老板娘倪彩为春满楼创造的效益是空前的您却让小丫头风吹日晒站一天还得经受各种色情眼光、轻佻浊语付出和收获严重地不成正比我看着就心疼你想啊咱家又不缺钱干嘛要领这份委屈?”秦江半开玩笑却是老实不客气。
真不缺钱吗?
缺!
非常之缺!
秦江偶尔想过挂块‘卖身葬父’的牌子去地下道摆摊。
话虽如此。但秦江利用谁也不会利用倪彩为自己谋私。其实倪老爹每个月寄来的生活费富足盈余。倪彩缺的不是钱是自信和气度秦江誓要将这土生土长地村里孩子还以落落大方叫她知道她不比谁差而前提是给她一个不输于人的高度起码能以轻松姿态面对大部分人。
“这”李寡妇啥都不怕就怕倪彩走人不干这种威胁。
春满楼投资大、开销大。自家这风味小菜并没有太大的市场可竞争性你说人家干嘛非要上这种档次地地方吃饭?还不是有所需、有所图?!有句话叫啥来着对美女效应。
若倪彩不干春满楼注定是丧失特色。营业额势必大跌才刚刚尝到甜头本钱还没收回来呢
李寡妇打了个凛激一把拽住倪彩小手:“姑奶奶喂。你不会走吧?做人可要从一而终呀~。”
倪彩温柔含笑直到现在都是依偎着秦江缄默不语。
得小妮子向来对秦江千依百顺没有半分原则求她还不如求秦江实在呢。李寡妇眼角绽出鱼尾纹皮笑肉不笑道:“秦江我这小店刚开张还不知道月收入如何。你看咱是不是到月底算算明账再讨论?”
“行!不过这个月你得长倪彩工钱。”
“咳小子比高利贷还扯!”
俩人笑脸相对只是李寡妇的是干笑而秦江则是奸笑。
“老板娘。你们谈完没?该轮到咱们了吧?”
忽闻身旁有人低沉冷哼秦江、李寡妇警醒寻望过去。三个男人七歪八斜倚在柜台上。其中一个光头鹰嘴鹞目、满脸横肉象极刑满释放犯其他两个也好不去哪儿一副我是流氓我嚣张的样子。
李寡妇狐疑道:“三位有什么事吗?”
光头散漫地颠抽着身子:“恭喜财那什么我们也要百分之二十干股。”
“哟客人真会说笑。”李寡妇咧嘴嘻笑。
“谁跟你说笑咱们狼群在这条街上赫赫有名往后有什么人敢上门闹事一个电话我们狼群负责帮你解决为你开创一个安全、舒心、畅通的财路!你说兄弟们搏命罩春满楼要百分之二十干股不过分吧?!”光头一板一眼的说。
“哦~明白你们是收保护费的。”李寡妇牵牵嘴角懒得再展笑容。“大兄弟您真逗我已经去警局交过治安费了一家事不劳两方人往后由人民警察罩我您请好。”
敬酒不吃吃罚酒?光头不禁飙:“老板话别说那么绝否则你生意就难做了。”
“怎么?烧店还是砸店?朗朗乾坤大街闹市你们能怎样?!”李寡妇倒也硬气。
光头眼中射出一星凶光:“不怎么样天气干燥小心火烛隔三岔五有醉汉闹事你也多担待着点儿这些事我估计警察同志想管也管不了要不要试试?”
听了半晌倪彩徒然咿呀一声:“是啦我在迎春旅馆‘见’过你们?”
光头一愣望向秦江背后的倪彩定睛细瞧顿时恍然醒悟:“原来是漂亮的瞎子小姐啊嘎嘎嘎嘎幸会幸会。”
“对对对!”高个子流氓双手猛地互击:“脸蛋够沉鱼!”
“身材很落雁!”另一个家伙也不失时机搭上一茬。
倪彩的妍姿艳质岂是轻易能忘记的美女见多了现如今哪个美女脾气不大?就没见过象她那样柔柔顺顺地。即便当时三人喝得醉醺醺可那朦胧的倩影也总清晰出现于脑中过后几天三街霸就常流连于迎春旅馆希望能再遇见她至于逮到之后当然就不会简单的谈谈心作罢啰那根本无法抑制三人心头的搔痒。
嘿嘿嘿嘿这下好了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功夫
秦江一看对方猥琐嘴脸旋即明白过来当时三人肯定是调戏倪彩啦。得麻烦上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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