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昭通小居家门口秦江摸摸兜里的支票踏实多了然习惯了没钱的日子但过得确实会心虚些。
方一开门就见小不点飞扑而来。
“秦江哥哥~。”
秦江顺势抱起这个天真浪漫的小东西整日的沉郁登时得以慰藉一时心情痛快便拿胡须渣子扎小不点戳得她左右闪躲咯咯笑个不停。
“哟秦总~回来啦。”宁拎着锅铲垂柳摇曳般的走过来。
嘶这话昨天还蛮悦耳的今儿听着怎么阴阳怪气的?!
讽刺!绝对的讽刺!
秦江悻悻地左右四顾顺便岔开话:“人都没回来呀?我好饿~。”今天一个下午都是功夫茶有那功夫柳老头也不会弄点清粥小菜招待人呢真是小气包!别说那茶将肚子里的油水全刮掉了比往日饿得要快。
“是是是小的这就伺候秦总用膳。”
秦江听她说得老不对味似乎有冤屈似的。“宁说啥酸溜话呢?这饭我不吃你不也得天天吃嘛?!还有在家里就甭总儿总儿啦怪别扭的。”
宁嘟着嘴儿返身入厨房秦江挠挠后脑勺也不知道她哪根筋不对只当她例假来了于是不多理会抱小不点到沙上玩耍去了。
倒是宁在厨房里咚咚咚一通泄砍剁最后憋不住探出头来有点撒娇似的说:“秦江~现在连行动不便的倪彩。你都帮她找到工作了你却还继续拿我当使唤丫头人家好歹也是一专业秘书。尽搁家里擦擦洗洗你过意得去嘛你这叫厚此薄彼!”
宁象个小女人一样吃醋了。
秦江抬头撇她一眼:“我又没拦你找到工作就去做呗。”
宁撅嘴不满:“就是找不到才这么说嘛帮生不如帮熟要不?你聘我当秘书怎样?也省得我去受那些老板色迷迷的眼神。”
“嗐!别提了一提就神伤。”秦江两眼直翻白:“我就差明儿光荣地宣布晨明倒闭了哪还需要什么秘书?你啊好生在家当金丝雀吧。”
宁嗔忿地扬手要丢他东西。猛不丁看见自己手中拎着的是把菜刀赶紧收回来:“不是吧?你这才荣升了几个小时呀?”
秦江惆怅叹道:“人生到处都是快乐的引诱我就象条马虎鱼被人涮了一道。晨明估计是要关门大吉啰。”
宁没来由地乐开了一扫刚才的晦气。“你起落也太快了吧?!我还指望着靠靠你呢。”
“靠!不别靠。咱细胳膊细腿的一靠就倒我还不知道上哪混呢你就甭指望我了。”
“哎出的是什么事?”
“关于合同。”
“你助理把关不严吧?”
秦江顿时脑残:“助理?关明海把关?那厮只把公司大门但凡谁兜里有零嘴进门则需二一均作五你让他看文件他懂吗。”
“哼哼该!谁让你不请我当秘书。”
“再说吧。下次下次一定。”
魏兰心疼地瞅瞅自己变形的花格子衬衫极是郁闷。别的瞎子都有导盲棍偏偏倪彩就不喜欢那玩意。而是揪人衣角真担忧她不知手轻手重一个不觉意半片衣角扯了去这可是自己为数不多体面的衣服啊~。
倪彩看不到魏兰的愁容只顾踩着愉快步履尾随而行且俏脸上的喜色溢于言表。
今天有值得高兴的事打工也许对旁人来说微不足道再正常不过但对她来说算是正式踏入社会走出自力更生地一小步。
李寡妇待人好客人们也蛮喜欢自己一天下来工资没客人小费倒收了不少有些甚至诚意的赠送小礼物至于赞赏言语更不吝啬。当然最大收获是得到了认可不管是客人、老板娘、及春满楼其他员工毕竟瞎子最大的障碍就是融入社会。
倪彩心头暖烘烘的非常期待明天期待上班。
“啊哈小姐我们又见面了。”
倪彩一听这略带沙哑的声音便如受惊兔子一般缩到魏兰后头并紧紧抓住她地手臂生怕她丢下自己跑了似的。
魏兰警觉地打量眼前三名混混特别是其中那位光头尤为显眼怎么看怎么象今天传闻中被客人们轰走的几个闹事者敢情他们不死心暗地里一直跟到昭通小区来了。
得出结论魏兰心里也不免怵村里野狗见多了城里地恶霸还是第一回遇见让一弱女子怎么自处哟~。
可是当扫了一眼身边可怜兮兮的倪彩后魏兰的责任心反而渐渐滋生被人需要的感觉总是好的特别是被锦衣玉食的城里人需要人就该争这口气!魏兰壮壮胆横眉竖目叱问:“嘛事?”
“没你事。”光头直直冲撞过去。
魏兰骑虎难下硬着头皮抬手抵住他胸膛:“哎!你们几个妖道有尿别处撒去耍熊别找女人再的色俺喊啦!”
光头与同伙面面相觑这话起码有一半整不明白。
“请让让。”光头难得文明用语但动作却极粗鲁硬生生将人扒拉开纯粹是欺负倪彩看不见。
魏兰一屁股坐地上连带着倪彩也打了个踉跄。
动粗了倪彩八面玲珑心全然明白不见怎么摸索便已蹲到魏兰身旁一脸歉然地搀扶她怎么说人家也是帮忙扛事才受的无妄之灾。
魏兰窝火的甩掉她的手戏剧性地放声干嚎:“哇~!!来人呀!流氓非礼人啦!虐待啊!强奸啊叔伯兄弟们帮帮苦命滴人儿吧”
哥仨一窘鬓角豆大汗珠滑落。嘶吼还不必歇气这妞分明是个悍妇。
二楼开始有人探头张望光头不免焦急、懊恼同时恶从胆边生:今天真他妈不顺在春满楼有人架梁在这调戏小姑娘也受干预处处吃瘪今儿若不把事情圆啰我鲁波鸿脸皮往哪搁呀?!
当下光头对高个子打打眼色。
高个子知机地先行一步并从兜里掏出一把车钥匙貌似要去取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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