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间指正12点秦江老犯困实在撑不住了。“时间不早了咱们回去吧明天还要上班。”
“嗯。”宁婧亦步亦趋吊在秦江身后慢慢随行。“作为补偿明天西苑我请客。”
想起今晚那顿饭秦江就有气。还来啊?今天被你狠宰一千八如今看你哭得有爹没娘的才没管你要钱再去一趟西苑谁知道我会不会被卖掉?“能不能折现”
宁婧顿为呆愕这家伙太实秤了吧?!
“啊对了被你揍这么久还不知道你名字呢。”秦江郑重其事道:“我叫秦江秦桧的秦江充的江。”
“噗哧哪有人用奸臣宦党作自我介绍的。”宁婧忍不住喷笑赏了秦江一记缠绵地媚眼忒撩人。好吧也算不‘揍’不相识当下俏皮伸出洁嫩手儿。“我叫宁婧副总裁秘书。”
秦江满脸的狐疑。宁静?这小妞脾气不是一般臭名字会不会起错了?
拖着疲惫身躯回到富康老区。
停在黑咕隆咚的房前秦江没来由叹口气。
家是根本、是港湾每当累了也想回来歇歇脚舒缓放松一下但同时家给自己的感觉却缺乏了家的含义并不温馨反而会觉得闷重、压抑。每当想到‘家’这个字先想到的就是老爸毕竟那是一家之主的名词。
别家父亲努力勤奋尽力为小家带来安康、富足、和睦一家老小尽享天伦之乐。偏自个儿的老爸倒好安稳的小日子不过爱赌博赌还不算居然借钱跑去澳门赌手气还贼烂下场可想而知毫无例外的败了个精光。
去澳门之前老爸借贷了五十万寻常升斗小民奋斗一辈子怕也困难。这五十万也弄得现在家徒四壁。
高利贷是吸血鬼不吃不喝也得先还他们钱否则生活不得安宁家不似家。老妈厚着脸皮向亲戚朋友凑了一些还了高利贷二十万但毕竟只是拆东墙补西墙即便无需利息总归是要还的这笔人情债同样压得一家人死死的。剩下的三十万高贷也够呛每月不吃不喝也要还人家两万多块利息。
最可恨是老爸回来后竟然不负责任撒手跑路丢下妻儿给他擦屁股。
唉我月薪水才一千零头都不够要不是生财有道时常捞些外快全家人都喝西北风去了。别人老爸留给儿孙留的是福荫自己老爸留下的却是一屁股债真是同人不同命要不是念在当年把屎把尿拉拔我长大靠!老子一纸休书休了他!
“赌毒累家啊~。”秦江独自呢喃:“父母、妻儿兄弟姐妹能成为一家人是种缘分也是上天硬性安排毫无选择摊上这么个老爸我又能怎样?怨我命衰吧。”
除却老爸不提秦江其实已经感觉到幸甚了自己的家庭成员中能有老妈和妹妹大家的性格都很乐天开朗彼此就这么依靠着保持着愉悦心态去面对生活这个小家才不至于折毁。
秦江站在门口掏掏衣兜方现今早走得匆忙忘带钥匙了摇头轻叹得老方法翻窗户。
这个老四合院属于平房结构屋内两房一厅实用面积36平方家里除了一台21寸彩电勉强值点钱可说一贫如洗其实有没门窗无所谓连小偷来光顾一趟都嫌累所以家里个别窗户破损也懒得再修缮。
屋内尽熄老妈子和妹妹都睡了。
秦江进入卫生间胡乱洗个澡然后混混沌沌摸黑进入自己房间。
一望见床秦江倍感亲切今天无疑是漫长的一天生了许多始料不及的事情让人熬心费力身心紧张疲惫骨子里都透出了倦怠和困乏。秦江张开双臂投奔自由似的。“让我死吧。”啪嗒!将自己摔到了床上去
“哎呀!”忽然一声女孩儿娇嘤痛呼声传了出来。
“啊!”秦江惊得冷汗直飙身底下好像压到一具柔软娇躯闹鬼了?!!
倦意顿时不翼而飞秦江心急火燎地按亮床头台灯。
温和灯光霎间填满小小房间。
秦江终于看清楚底下女孩的模样精美五官粉雕玉琢似的柳眉间带有一抹慵懒韵味性感的薄薄嘴唇粉亮粉亮一袭流光长散布在枕面素色睡衣凌乱敞开了个口子坚挺的酥胸即使平躺下来依然无法消隐那高耸特别是胸脯那片雪色肌肤直晃得秦江老眼昏花。
这女孩熟如蜜桃。
一见是她秦江高悬的心才回归本位。
女孩睁眼看看秦江绷紧地娇躯也松懈下来细眯媚眼挡住刺眼灯光疏懒扭动一下身子散漫说:“下来嘛压死我啦。”声音妙如黄鹂煞是清脆甜腻。
秦江哭笑不得强忍住被她扭出来的邪火。“老赵三更半夜你摸我床上干嘛?”
“谁摸你床上了是你摸上来的好不好!”女孩翻了个白眼。
秦江心升一阵无力感。“拜托这是我家。”
“你家怎么了?总有个先来后到吧。哎哟哟被你磕得骨头都要散了我还没说话你倒唧唧歪歪了。”女孩直起腰身顺秦江目光搜回来现自己领口春光乍泄狠狠剐他一眼才慢条斯理抬手遮掩。
“咳。”秦江尴尬挠挠头皮。“我说老赵”
那女孩一巴掌呼秦江脑勺上杏眼怒睁:“什么老赵!叫我姐姐或者美丽再乱安外号阉了你!”
秦江恶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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