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江忐忑不安问:“是不是枪里放一粒子弹该谁谁倒霉那种?”
“不错。”阿塔汗抽出一条白手帕很许文强地优雅擦擦嘴角。
秦江忽然觉他的动作很娘已经出了男性范畴。“为啥偏偏是我?当时那么多人围攻山庄。”
“因为你杀了阿吉达赤。”
秦江大觉困惑:“有啥两样都是山庄中人而且你们参加革命阵线不是已经将生死置之度外了吗?组织每年那么多人牺牲要是天天去寻仇你们岂不是忙死了?!”
“谁死我都不在意但他不同。”阿塔汗轻蹙起好看的眉毛现出了惆怅:“他是我爱人”
“吓?!爱人?”秦江不慎被口水呛了下一副不可思议状敢情俩人不是兄弟而是玻璃这这他妈哪跟哪呀!
“好了闲话少说我们开始玩吧。”阿塔汗拎起左轮枪只倒掉三颗子弹。
三颗子弹五五之数这种玩法可恐怖了。秦江磕巴道:“等等等就咱俩玩能不能只放一颗子弹?好歹延长一下刺激过程嘛。”
“你不是怕死?”阿塔汗微微笑道:“那好如你所愿我有更刺激的玩法就是连同这俩位小姐一起玩。”说罢伸手指指雯雯、宁婧二女。
秦江一怔阿塔汗恨雯雯带人坏他好事。脱不开恩怨干系但宁婧与他无冤无仇这就令人无法理解了。“老兄不关她的事。干嘛扯她进局?”
阿塔汗悠哉悠哉道:“没别的意思只想让你也尝尝失去爱人地滋味。”
宁婧脑袋嗡地一声。彻底懵掉了。还以为秦江的胸膛温暖、安全呢天杀的居然是祸害根源早知道瘫服务生怀里。也比这儿强。
秦江忙不迭辩驳:“她不是我爱人。我只是好意暂时搀扶!”
阿塔汗嗤鼻道:“男女之间只要一个眼神交汇总会显现一些端倪的”
这时一旁地雯雯挺身站出愤慨道:“好汉做事好汉当我和秦江奉陪就行了不要涉及无辜者!你还自诩绅士呢知不知道难为女人很可耻?!”
“是啊是啊凭啥我方要出三人。而你却只有自己一个?切!没种!难怪你不阴不阳只配喜欢男人。”秦江索性也无赖帮腔赶在死前讨点回扣。
阿塔汗抽抽嘴角最终还是忍住了:“好吧满足你们的冤枉。我们三对三。”于是。转头对电脑前地宾客说:“各位你们谁交不出钱的?可以来参加我们的游戏。赢了可以抵消赎金。”
众人顿时欢欣雀跃。
“我!我要参加!”
“我啦!”
一无所知的他们全然不清楚自己即将要面临什么唉天底下最大地馅饼往往就是最大地陷阱望望眼前争抢报名的守财奴们秦江有些悲哀。阎王要你三更死哪能留人到五更?!自求多福吧
很快阿塔汗从中挑出两名公子哥其中一位赫然就是骏朗与阿塔汗搭组起来清一色奶油英俊颇有看头。
“啧啧。”雯雯无比郁闷的对秦江说:“瞧人家那团队的卖相英姿飒爽、气宇不凡咱们就你这颗老鼠屎弄得咱们一方未上场就先输阵”
“操!你当这欢乐六加一啊是生死对决!子弹一出膛管谁帅不帅!”后头就有杆枪时刻指住背脊梁秦江那怕有千般念想也施展不出来心头真是焦虑烦躁都啥时候了雯雯还有心思瞎掰扯真不知她是天生胆子粗还是天生少根筋。
末了阿塔汗拍拍手:“好了我们开始吧。”
秦江慌忙指着宁婧心切问道。“那她呢?”
阿塔汗撇撇宁婧淡漠摇摇头:“我已经应你们要求凑齐了人数”言下之意宁婧不得离场。
秦江脸色一惨有什么法子?游戏规则向来由强者制定没啥道理可讲要嘛豁出去玩一把几率生存要嘛现在就立刻被对方射杀不用说前者比较划算。
宁婧俏颜不见一丝血色话也不会说了只懂紧紧抓住秦江手臂支撑住软的娇躯。
事态展到现在恐怖分子没有选择到柳冰冰她这才一脸忧愁地退离秦江。
同在一个屋檐下生活柳冰冰与秦江论亲非亲论情没情硬撑着胆气陪在他旁边等待恐怖分子的决断这就已经很够情义了老实说不是每个人都能坦然面对死亡在柳冰冰的小世界里更没有机会经历这些承受能力也到此为止。该做的已经做足想来也没有留下的必要那只会添加秦江地负担。
秦江心有灵犀送给她一个安心、理解的眼神心忖:阿塔汗性情乖张有着太多的不确定因素柳冰冰还是及早离开好保住一个是一个。
此时阿塔汗抽出一副扑克牌慢腾腾的翻洗:“秦江你我双方派个人出来抽取一张牌对决牌面大的一方离开牌小地挨一枪枪里有三空弹侥幸地话牌小也不一定会死简单吧?”
不但不简单而且还忒复杂牌面论生死枪弹再论一次生死可谓双重刺激。
不愧是恐怖分子竭尽所能让人感受最大恐怖。
你说阿塔汗一枪崩掉我就行了反正最终他也不会放过我又何必脱裤子放屁多此一举?又诚如他所说趁有时间消遣一把如同猫吃老鼠的前奏?秦江越想越纳闷不过象他如此偏执地人都是些疯子处事方式实在不是旁人可以揣测的。
俩位公子哥脸色煞白摇摇欲坠比宁婧还要不堪。
不是说游戏吗?谁曾想竟是玩命这还不如乖乖交纳赎金呢!骏朗哭丧着脸道:“我我能不能去交赎金?”
“半途撤出属于弃权就当你输了。”阿塔汗笑吟吟拎起枪点上他脑袋。
骏朗立马杀鸡似的尖呼:“不!!我玩!我绝不弃权!”伸头是一刀缩头也是一刀倒不如痛快点。
“嘿与聪明人交流确实很轻松。”切好的扑克牌已齐整安放于桌面阿塔汗比了个礼让手势。“谁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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