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江笑眯眯道:“当然记得您还亲手铐过我呢。”
“嘿。”秦江这等牛人强如特战队长王韬也不好给他脸色看。只得干笑一声。
此时过道内聚集了好些乘警、警察、士兵和热血愤青对接下该如何解决问题热心地众说纷纭把场面搞得跟菜市似的。
开往兰州这趟是直达快车中途很少停站如此度。不提供跳车机会。除非找死但是大家伙也对匪徒没辙。毕竟他们有人质在手。
一愤青建议:“你们当中不是有特种兵吗?不如找个枪法准的咱们强行冲进去将他们击毙即使人质有些损伤列车上的医护人员也可以暂时救护嘛等到了兰州马上救治!”
廖明辉和王韬相互对望最后看白痴一样看他。
王韬泄气道:“不懂少打岔!那名匪徒是行家没看他刀子架的地儿是人质的动脉血管吗?”
廖明辉深以为然众目睽睽之下你让警方或特种部队明目张胆的行使某些狠招最后玉石俱焚传出去岂不寒了广大民众地心这形象还是要的。
“放昏睡弹!无声无息迷倒他们。”
“没有你肯定是小说看多了”
又有乘警说:“要不跟他们谈判先保证人质安全?”
廖明辉无奈道:“警方谈判只为擒拿歹徒歹徒谈判只为逃出生天压根就谈不拢所以警方不和歹徒谈判对此类事件我们一般采取攻心说服或者干脆狙击射杀。当然不到最后关头我们也只能继续跟他们耗。”
秦江听出味道不禁打了个恶寒队长那意思是到最后关头也许人质和匪徒下场都差不多了这么漂亮的姑娘多可惜呀
接着底下旅客顿时窃窃私语:“哇这样也不行那样也不行摊上这事警察也抓瞎往后还能指望谁呀”廖明辉脸皮抽搐几下那叫一憋屈。
匪徒是惯犯想攻他们的心则需要专门人士自己和手下几个都是一线打拼人员不堪此大任而现下又不可能找个狙击手出来自己委实没法子了。廖明辉无奈调头满怀沉重:“秦江你鬼主意多你说说?”
不是吧?我这还一身是屎呢又想让我趟这浑水?秦江挠挠鼻头不甘不愿道:“他不是叫大伙别惹毛他嘛?”
“妈的!你是这么安分的人吗!”廖明辉实在忍不住这厮天生的事主儿现在居然唱起高调来了。
“喂老廖注意措辞.啊。你说在场要警察有警察要大兵有大兵犯得上让我一刁民出头吗?!”秦江小小地报复一回。
“你!”廖明辉不由一肚子窝火不过实情也确如秦江所说最后不得不老着脸说:“咳警民合作嘛分什么谁是谁?有主意你就支哎你不是会催眠吗?可以冒充谈判人进去找机会催眠他!”
一旁的王韬神色意外兼古怪地看向秦江。
秦江白了廖明辉一眼:“外行了不是以前能成功催眠阿塔汗那是因为他为人孤傲洒脱自以为心理素质强所以身心特放松比较容易催眠现在这二位高度紧张警觉力深哪能说催就催。“那你说怎么办?”
“怎么非我不可呀?”秦江郁闷不已自个儿正在逃难呢麻烦能躲就躲哪有半道上还嫌事儿太少的道理?
听这意思廖明辉只当秦江是有办法的便谆谆善诱:“事实证明就没有你办不成地事儿说嘛就当我欠你个人情在一天职就总有还上的一天这么久以来咱们彼此关照的地方还少吗?说不上哪天谁求谁呢比方刚才我就爽快的答应不强拉你去做检验备案了!”
“这”秦江想想的确如此以前银行劫案有跟他合作的情份倪彩被拐事件他是忙前忙后刀子要刺杀韩由美时自己也曾煽乎过他到养老院救驾再后来闯个红灯什么的都赖他摆平虽然他反过来要求自己地事情也不少但一来二往谁也说不清楚谁欠谁的只能说这份畸形的警民关系保持下去对大家都有好处。
于是秦江心弦便再也难坚守下去了:“那有没花红?”
“靠!你能不能别这么市侩!”廖明辉忒窝火。
秦江尴尬笑说:“我这不正逃难么身上缺钱再说本来就不该是我的活儿。”
“五千!”
“一口价两万!”
“妈的死要钱!”
“过奖过奖。”敢敲自己竹杠的也就秦江一个了廖明辉几乎是咬牙切齿地说:“好!成交我可告诉你别把事情弄黄了否则我连你一块逮回头告你个妨碍公务至使人质被杀!”
我靠!秦江瘪瘪嘴:“怎么我以身涉险又得担风险这赏钱还领得不干不脆算什么警民合作呀”
廖明辉懒得听秦江牢骚:“行了别磨蹭你看怎么办给咱们透个底也好配合。”
秦江古灵精怪盯着他身体半晌貌似轻松说:“这样吧你让我捅一刀子成功了后面不用我吩咐你也知道该怎么办了。”
“吓?!”廖明辉半张着嘴巴回不过神:“这算啥昏招?什么呀就捅我一刀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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