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江推推门没锁。
令人吃惊的是屋里没有丝毫变化甚至已焚毁的家具都布置如前好像自己昨天才离开的一样。秦江得出一个结论:若不是女主人有心就是女主人太懒懒得连多点缀一朵花束都嫌麻烦。
在外面舍生忘死走了一圈回到家后环视着这个熟悉环境念及往昔的点点滴滴秦江便很是慨叹。
此时柳冰冰的一条腿已经踏上了楼梯头也不会淡淡说了句:“自便。”
“哦哦!今天操劳一天肯定累了你多休息一下哎?要不要俺帮你铺床叠被?!”秦江望着那背影点头哈腰忒狗腿。
“不用。”看不见表情但柳冰冰语气厌烦估计被他的小人嘴脸弄得有点来气了。
秦江讪讪对依兰古丽说:“咳别在意她这人就那样面冷心慈习惯就好。”话说直到现在我也习惯不了。
“没事。”依兰古丽属于无缰野马巾帼禀性当然不会计较这些细枝末节。况且柳冰冰爷爷刚刚去世难免情绪低落。
还未来得及招呼二女落坐叮咚门铃响起。
秦江纳闷开门。
一身黑色oL服打扮、婵娟此豸的女孩不是宁婧是谁?!
“秦江!”宁婧秀眸遽然亮。
宁婧猛地第一眼看去竟生出少许陌生感来并非说彼此的心远了也不是说秦江毁容了而是他的气质在悄然改变说不上是哪里。脸上淡淡的澹如嘴角邪邪的笑意总觉一番经历过后为他沉淀了一种别样韵味。
但不管怎么说这还是秦江!
宁婧情不自堪地正要扑进秦江怀抱冷不丁突然现屋里还有其他人赶忙别扭的刹住身形旋之。换来一副婷婷袅袅地娴淑模样温柔盯着秦江一字一顿说:“你可回来了!”
秦江分明从她溅光的黑瞳里。看到一个咬牙切齿、张牙舞爪的泼妇。不过秦江对此早已免疫很干脆的一把搂住她纤纤腰儿老着脸皮说:“嘿嘿一日不见如隔三秋想抱就抱呗矜持啥。”
心事被人察觉一般。宁婧气不过提起那八寸细高跟鞋钉狠狠地碾了秦江一下。
秦江当即龇牙咧嘴头飙冷汗。妈的这小辣椒跟怨妇似的。
宁婧确实很不满秦江的所为将诸事一股脑全丢给她后便渺无音信。电话也不来一个你想呀一个不是女强人的女人要操持韩丰若大的家业何其艰难!一个不是妈妈的女人带养着个小不点何其尴尬!一个不是已婚妇女地女人天天对其他大献殷勤的男士婉拒说自己有老公了何其!何其的抑郁!秦江这算什么。他这是占着茅坑不拉屎!咳比喻错误。
秦江才走了多长时间?自己脸上居然就长出了一颗小痘痘天杀地!老娘都操劳得内分泌失调了!男人哪有象他那样的不主动承担责任反而当起了甩手掌柜?!
宁婧有时候半夜想想就惶惶不安秦江是不是不回来了?天大地大任逍遥了?
不能够!吃了我就想跑天底下那有这么便宜的事?!
正焦炙等候中忽然雯雯那个大嘴巴说秦江回来了。=
可宁婧还是气愤。依彼此的关系。秦江回来为什么不第一个通知自己?!
秦江软玉温香抱满怀贪婪的闻着她那幽馨体香。这一刻才有功夫好好端详她。“你清瘦了”
轻衫紧贴着她的消瘦轻盈地翩然乘风一般显得煞是曼妙妖娆所谓衣带渐宽终不悔为伊消得人憔悴秦江敢肯定只有牵挂着男人的女孩才会这样无疑自己是幸福的。
除此以外宁婧还渐渐褪去了青涩取而代之的是一股成熟风韵以往单纯肤浅的俗媚已然入骨三分简直是顾盼生姿、烟视媚行不经意便能勾惑人心别人不清楚起码秦江现在就有点小骚动。
是否当人到达一个地位或境界都会得以蜕变?
在男人猥亵凝视下宁婧小脸儿渐渐酒醉似的酡红亦娇亦嗔道:“放手!”
“不放!”秦江恬着脸。
“倪彩还在后面呢”宁婧一脸窘促主要还是秦江底下太不老实哪什么硬邦邦的象根过期地腊肠撑在自己两腿之间好不羞人。
“不放!”秦江很有一种置之死地而后生的放纵这段时间九死一生的经历教会了他什么叫人生仅只一次错过不再。“我就是喜欢你也喜欢倪彩怎么着吧!”老搞暧昧也不是个事儿起码会阻碍大家的性福捅破那层薄薄的纸反倒是个解脱行就行不行拉倒否则啥时候过得了那个坎呀?!
“你”宁婧象泄气皮球一样软在秦江怀里有些不甘有些无奈更多得还是空落落的迷茫感觉。
其实很早以前宁婧就知道自己这辈子算是栽秦江手里了。
一则他是自己的第一个男人自然会产生某种难以割舍的情愫;二则东南商海双娇的光环(其中之一是柳冰冰)众人艳羡仰视自己地一切荣耀全拜秦江所赐那怕他不求回报可自己也要懂得知恩图报啊;三则他好歹也算是个非常优秀的小人虽然很少人认可但冷暖自知就是了。
对于倪彩宁婧没啥好评介的同是一屋里相知相惜的姐妹委实恨不下心对付残疾人再者人家也没跟自己争什么只求一个栖身之地而已怪只怪秦江这色胚不时的偷鸡摸狗见一个爱一个。
还别说那挨千刀的特招桃花本来有人抢嘛证明他是块宝自己与有荣焉但成了块宝贝之后却希望独为自己所有人就是如此矛盾。
一份感情可以掰成两半吗?秦江没试过不过分个一三五二四六应该可以凑合。但倘若倪彩要买导盲犬而宁婧却对狗过敏咋整?这以后的事情等生米煮成熟米饭再说呗。
秦江是小人小人从来不讲究光明正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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