贪得无厌地施妙儿软成了一摊泥双目紧闭修长的睫毛上沾着几滴晶莹泪珠脸上尽是满足和羞喜。昏沉酣睡过去。
秦江躺靠床头。点上一支事后烟猥琐的深吸一大口。再缓缓放送。
快乐一过苦恼便接踵涌至。咋整?一不留神又推倒了位女孩虽然她受药物所害但这总归是事实施妙儿可不象是个愿意吃闷亏的人闹将起来回头宁婧知道又该抓狂了。
唉我的桃花运茂盛得忒过份了。
吱!
门板轻响秦江打了个灵激顿住动作。
尚来不及做反应嘭地!房门遽然被人迅撞开。咚咚咚一阵驳杂脚步随之闯入四个人。秦江第一念头就是拉回被单遮羞却不敢乱动因为来人其中就有带着大盖帽头顶国徽地警察。另一个看似服务生一个象是客户经理。
门外还有俩扫地地大妈正看热闹。
“警察同志这是干嘛?”秦江愁眉苦脸一肚子纳闷。我靠好在啥活儿都做完了要是才一半你们就闯进来岂不大煞风景?!
“警方怀疑夜总会里有人企图诱叉未成年少女所以例行查房。”当头那名威严的警官看看地下散乱地女装再瞅瞅露出被褥外的乌黑长心中了然:“起来穿裤子出示身份证接受询问。”
秦江揪着被角瞧瞧周围尴尬道:“女同志能不能暂时先避避?”
惟一地一位女警上了些年纪一脸地不屑那意思好像是:老娘又不是没见过小鸟至于嘛你。
不过她还是稍稍背过身子。
秦江大窘当众、献丑、仓促的套上了裤子。
妇女警察也上前摇醒了施妙儿。
施妙儿睁开眼睛顿时受惊不浅兼五味繁杂。
惊骇于自己被窝中的身子是光溜溜的好半天才找回理智努力回想之前的生日聚会艳舞、开房、情佻秦江、抵死索要一幕幕放映过来施妙儿也明白一大半了。
不甘!最不甘的是莫名其妙给秦江连带初吻什么的也一处不落哇!该死地上上签!没有腰缠万贯的帅公子没有钻戒没有凯迪拉克!什么也没有一切都是虚幻惟一真实的就是秦江那张欠扁的大饼脸。
更憋屈的是没想到和秦江办完事儿后居然会有那么多人来看结果这和原先地设想差太远了醒来本该冲秦江撒娇撒痴又或者寻死觅活的秦江假假也该低声讨好誓终身不渝的反正怎么着秦江也得给个交待可是现如今一屋子人众目睽睽啥也不用干了呜呜呜呜。
“姑娘别哭了这种男人让法律惩治。”女干警好心安抚。
“不是这样的呜呜。”施妙儿趴在自己手臂上伤心不已。
那威严的警官面无表情道:“好啦看看她身份证。”
女干警从施妙儿包里翻出身份证看罢目光泛冷:“洪兵这女孩只有十七岁。”
“啊!”秦江吓了一跳怔怔瞪着施妙儿。“你没成年?这不涮我吗?!”
不待秦江泄喀嚓一副手铐锁了上去。洪兵手一划拉:“跟我们走一趟吧。”
秦江心中惶惶脑瓜混沌不堪被人一推便不自主跟了去。稀娘皮的未满十八也不提前通知老子一声你乐呵了半个小时就整得老子要去吃牢饭日啊!早知道憋死我也不叉叉你太霉气了!
“警察同志。”施妙儿弱弱的说:“现在几点了?”
“凌晨一点半再晚你也得跟咱们去局里录一下口供啊要不怎么判他!”女警貌似对受害女性颇有几分同情当然施妙儿梨花带泪的甜美模样也很得人怜惜而对于祸害妇女的色狼一族自然是咬牙切齿。
“那我今天就是18岁了。”
“啊?!”洪兵一愣:“什么十八岁了?”
施妙儿不好意思的说:“昨晚过朋友生日但同时也是我地生日一过凌晨我就18了。”
洪兵和女警低头审核脸上地表情马上精彩的幻化又是诧愕又是尴尬还觉得有点荒谬毕竟这太扯蛋了。部门经理凑趣张望掰手指算算日期果然属实不免松了口气人家施妙儿是会员若在皇家八号犯上官司他这当经理地对里对外都不好交待。
秦江瞬时如释重负嚣张的放声大笑:“嘎嘎嘎嘎警官开锁吧。”
“施妙儿你要告他强叉吗?”洪兵沉脸又问。
秦江目芒电射不客气冷哼道:“我说警官你是不甘心白来一趟还是假公济私非要整我不可?”
“闭嘴!”洪兵虎着脸道:“警方办事自有一套例行程序再油嘴滑舌治你个妨碍公务罪!到时候你一样得去局里蹲几天。”
施妙儿原本还想借警察的手修理修理秦江替自己出出气但兰心蕙性的她刹间品味出了秦江那份意有所指便轻轻摇头道:“不告了就当被狗咬我回去哭几天就会没事的。”
洪兵吐血。
最后警察走了经理垂头耷耳千不是万赔罪的也走了。
空荡荡的房间剩下秦江和施妙儿。
施妙儿一对上秦江目光慌忙撇开脸一副羞答答的模样。下身还隐隐传来酸麻、充胀的感觉余韵未尽这个男人粗野侵占了自己但却并不怎么反感而且有点幸甚当时在场的会是他。
秦江扰扰后脑勺悻悻道:“咳生日快乐。”
施妙儿哭笑不得快乐吗?
有些快乐也有些可恼总之错综复杂。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