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喜欢!”齐王拍了一下桌案道。
“姜钰!”罗娇娇觉得再喝下去可真的不得了了!
姜钰和齐王刘襄的侍卫们一起将他们的主子扶了下去。
罗娇娇扶着周心琪上了薄郎君都马车。姜钰进酒楼付账了。
刘襄见周心琪上了薄郎君都马车,摇摇晃晃地钻出马车,非要她跟他同车不可。
薄郎君说他们一起送周心琪回太尉府,刘襄这才不闹了。
夜色已晚,薄郎君主仆将周心琪送回太尉府后,急急驾马车赶往东廊茶艺坊。
可是宵禁已至,他们的马车被拦下,人被带到了巡防营关了起来。
薄郎君因酒醉而头脑不清,在罗娇娇的怀中沉沉睡去。
秋夜寒凉,刑拘房中只有草垫,并无床褥。姜钰脱下自己的衣衫盖在了薄郎君的身上,然后他坐在他的身侧用身体为其御寒。
夜半,薄郎君被冻醒才发现自己不在房中。他看着倚在柱上搂着自己已经睡熟了的罗娇娇和把衣服搭在自己身上,倚靠着自己而眠的姜钰,心里感动不已。
“主子恕罪!”姜钰突然惊醒,看到薄郎君睁着眼睛看着他,忙起身跪下施礼。
“我们怎么到这里来了?”薄郎君眯着眼睛环顾四周,才发现这是个只有离屋顶几尺处才有个透气口的石屋。
“属下没能在宵禁前返回茶艺坊,请郎君责罚。”姜钰低下了头。
“等回去再说吧!现在是什么时辰了?”薄郎君的眼睛已经适应了刑拘房里的光线。
“大概快到寅时了!”姜钰估摸着道。
“罗小娘!醒醒!”薄郎君知道他们就快被放了,因此想喊醒罗娇娇,却发现她的额头滚烫。
“姜钰!她好像发起了高热!”薄郎君紧张地摸了摸罗娇娇的额头。
这时,刑拘室的铁栅栏门开了。一个营官模样的人走了进来。他让身后的小吏录一下薄郎君三人的身份和来历备案。
姜钰将随身携带的文牒拿出来给他们抄录。等他们出去时,天光已亮。
姜钰驾车来到了医馆门前。薄郎君抱着罗娇娇跳下了马车。
罗娇娇受了风寒,医馆里的郎中给开了方子,然后就在后院熬药给她救治。
薄郎君一直守在床边握着罗娇娇的手不曾离开半步。
姜钰端着药碗进来后,薄郎君接过来喂给了罗娇娇。
罗娇娇昏昏沉沉地将眼睛费力地睁开了一道缝儿,却看不清面前的人是谁。苦涩的汤药入了口,她本能的抗拒吐出。
“罗小娘!喝了药你才能好起来!”薄郎君急得大叫。
罗娇娇迷迷糊糊间听到了薄郎君的声音,这才把入口的汤药咽下。
薄郎君这才松了一口气,不过他也受了凉,咳嗽了起来。
姜钰请郎中为薄郎君诊治。郎中给薄郎君吃了去除寒气的药丸。
晌午时分,罗娇娇的烧热才退,人也渐渐地醒转过来。
薄郎君坐在床前打着盹儿。罗娇娇看着薄郎君的头一点一颠的模样不禁哑然失笑,她那苍白的脸上也有了一丝血色。
姜钰端着汤药走了进来。薄郎君不自觉地掩着口鼻睁开了眼睛。
原来郎君不喜汤药的气味!罗娇娇在心里暗自嘀咕着。
“罗小娘!你醒了?”姜钰惊喜地望着笑眯眯的罗娇娇。
“来!给我!”薄郎君端过姜钰手里的药碗吹了吹碗口的热气。
“姜钰!扶我起来!”罗娇娇咳嗽了起来。姜钰赶紧扶起了她,给她的身后放好了枕头,好让她倚坐的舒服一些。
薄郎君喂罗娇娇吃汤药。罗娇娇要自己喝,却被薄郎君的眼神制止了。
姜钰知趣地走出了屋子。他去医馆后院赶马车了。
“让我好找!”梁娘子的贴身护卫庄青来到了姜钰的身边。
“主子!我们该回了!”姜钰在屋门口拱手道。
薄郎君扶着罗娇娇走出了医馆。他看到了庄青,遂低声吩咐他去赵府看看他花钱买通的两位歌姬是否按他的吩咐在做事!
“怪不得那赵都尉这次那么的消停!”罗娇娇钻进了马车里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