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婢子赶紧跪在地上颤抖着身子道。
“快说!”
东值拔剑直指那婢子的咽喉。
“别杀我!我说!”
那婢子顿时吓得面色惨白,把她听说的都讲了出来。
“东值!放了他!你们进来说话!”
公主在房门口听清了那婢子所说之事,并没有生气,而是皱了一下眉头而已。
东值和罗娇娇却是气得不轻。
昨夜他们见公主独守婚房,不便声张,遂让敏儿侍候她睡下了。她和东值一起寻找他的师傅山晨,哪里有那些婢子和侍卫们口中传的公主与他人在大婚之夜与人苟且,气走驸马一说呢?
“公主!待属下将园内一干人等皆拘起询问,非得找出那造谣生事之人不可!”
东值气得脸儿沉着,眼里冒火。
“驸马昨夜去了哪里?”
月灵公主看向了罗娇娇。
“我师傅他昨夜在春暖阁顶喝了一夜的酒,想必是醉了的!请公主勿怪!”
罗娇娇给月灵公主施礼道。
“他想必知道内情!你们去寻他来,便可知晓是谁在背后诋毁本公主,挑拨我与驸马的关系!”
月灵公主若有所思地吩咐罗娇娇和东值去将山晨唤来。
山晨在春暖阁顶睡得正香,酒杯罗娇娇捏着鼻子憋醒了。
“别闹!师傅正困着呢!”
山晨反手抓住了罗娇娇的手腕,一睁眼看是他的徒儿,这才撒了手。
“月灵公主请您回去说话。”
罗娇娇将山晨用力拉了起来。
山晨看着罗娇娇身后对他怒目而视的东值,只好起身与罗娇娇一起跃下了屋顶。
月灵公主已经梳洗打扮停当,换了一身红色的便服端坐在床边等候着山晨。
山晨走进屋子里,坐在了茶桌旁开始喝茶。
“驸马可曾看到是什么人在陷害本公主?”
月灵公主待山晨放下茶杯后问询。
“月心公主和内廷侍卫长曲金晟!”
一大早,山晨在春暖阁顶看清了昨夜他走出的那间屋子里出来的两个人正是月心公主和内廷侍卫长曲金晟。
“她怎么变成了这样?”
月灵公主的眼里现出了忧虑的神情。
“师傅!您怎么不将他们捉奸在床呢?”
罗娇娇责问他的师傅山晨。
俗话说,捉奸要成双!现在就算知道他们是有意陷害长公主,也没有证据证明了。
“驸马想必是让他们自露马脚吧!”
月灵公主用审视的目光望着山晨。她现在才知道自己的驸马并非草莽之辈。
“我们也该进宫去给王上和王后请安了!”
山晨起身走到水盆前净了面,然后走进内室换衣服去了。
“想必这个时候宫里已经传开了这件事!不知公主作何打算?”
东值担心地望着月灵公主。
“本就是子虚乌有之事,不用理会!”
月灵公主的话让罗娇娇和东值愣了一会儿。
“公主说得没错!徒儿有没有兴趣一同进宫看场好戏?”
山晨换了一身蓝色的长衿,外罩黑色红边滚袖长袍,平添了一抹洒脱之气。
“师傅!您这拾掇,整个人都变得格外的英俊潇洒了!”
罗娇娇由衷地赞道。
“你师傅我本就生得不差!”
山晨瞥了一眼罗娇娇,在心里暗自多嘀咕了一句。
“驸马请!”
“公主先行!”
山晨站着没动,让公主先走出了屋门。
看来驸马也颇懂礼仪,不似一般的江湖草莽之辈!
东值跟在了公主的身后出了屋子。
“师傅!您真的一点也不在意吗?”
罗娇娇走在山晨的身边忍不住问道。
“谣言最怕的是什么?”
山晨反问罗娇娇。
“是什么?”
罗娇娇仰头望着自己的师傅,一脸懵懂的样子,
“那就是不必理会!当事人没反应,谣言就不起作用,造谣的人反而会觉得没趣!”
月灵公主听了山晨的话,越发觉得自己的驸马不简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