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切小心,王三元那边,直接出手格杀就是,便有后患,我与你共担,咱们两人,总担得下!”
“多谢老哥厚意。恩,还有件事……”
“什么?”
“这些赃物的问题。”
“赃物自然收缴国库,再说了,钱万金逃走了,他们自己被坑和咱们有啥关系,追不回来的。”
“谁说要追回来了……返回商户自然不可能了;还存在的财务自然是属于缴获,这个好说,只是其他有点麻烦。”
“其他?”
“银票啊,好几箱子的银票啊。”
何必去道:“这批银票虽然烧毁了,但数额巨大,而且银子金子可还都在钱庄。那总不能便宜了那些钱庄吧?看看能否想个办法,不返给那些商户,直接充入国库得了。”
孔高寒几乎将胡子也揪下来几根:“何必去,你这心……现在变得这么黑?”
“天底下哪里有这样的道理!”
一时间,无数人都在议论纷纷,议论军令的内容,基本便是“我们被陷害了,我们被放弃了,我们将军被陷害了……”的论调,此起彼伏,络绎不绝,声浪愈甚。
终于,有人提出一个问题。
“现在怎么办?”
“我们现在应该怎么办?”
“岳州肯定是回不去了,现在往回走,被大燕骑兵追杀,只有死得更快的份。”
“回去?你居然还想回去?人家摆明就是要把我们逼到必死的路上去,你以为还会让你回城?”
“那怎么办?回城无门,去是送死,进退无路,颓然等死吗?”
“是啊是啊,回去岂止是无门!出征的将军带着大军又回来了,这代表着啥你不知道?”
“造反?”
“闭嘴!你他么的闭嘴,你才造反呢!”
“那咋整?可咋整啊!”
一个個面面相觑。
突然有人将目光转向王三元:“将军!怎么办?”
“是啊将军,您得给拿个主意,我们现在到底该怎么办?难不成真等死吗?”
“……”
王三元脸上肌肉突突跳动,眼神中光芒闪烁变幻,十个人就能看得出他此刻的深深纠结,深深的愤怒……
“将军!”
“将军!”
“怎么办?”
“将军!您拿个主意啊!”
王三元艰难的:“兄弟们……生路……已断,何来生路……”
众人静默,久久无声。
突然有人叫道:“被逼入死关又如何,事在人为,我可还不愿意死呢!”
“老子也不愿意死。”
“谁愿意死!傻逼都不愿意死!”
“那要怎么办?怎么才能不死!”
“现在这种时候,还能怎么办?回岳州城要被秦律审判,往前走,也要被秦令逼杀,现在摆明了就是大秦不让咱们活了。”
“留在咱们面前的就两条路,一条是死路,回头将会被秦律判死,罪名是叛国,前进跟燕军决一死战,仍旧得通通战死,咱们肯定打不过燕军,绝无侥幸,另一条路是生路……投降燕国。”
“别说我是叛徒,我反过来问一句大伙,人家已经摆明车马,就是要抛弃了咱们,让咱们去死,咱们还要为大秦血战到死么?值不值得?贱不贱哪?”
“不值得!”
三四十人同时高呼。
“不值得!”
第二波高呼的时候,应和人愈发多了起来。
“将军,下命令吧!现在已经是生死关头!再不下决定,就真的晚了!”
王三元似乎终于艰难的下了决定:“事到如今,若是兄弟们不弃,就先跟着我……先保住身家性命。等大家什么时候想要回大秦的时候,本将……再为大家想办法洗脱罪名,如何?”
“将军仁义!”
“我们都听将军的!”
突然有一人大喝一声,语气中尽是义愤填膺:“反了!”
“反了!咱们反了!”
四五十人同时振臂高呼。
“反了!!咱们反了!”
…………
【后半夜开始拉肚子,今天起床后一天到现在干了**回,我得吊吊水。明天上午不更,吊水,睡觉,休息。明天下午看情况吧……如果有估计也是晚上。我现在卫生纸擦屁股都疼,不敢擦……
现在真正的是……特么连个屁都不敢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