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间还不到上午九点钟,陈老头的鱼袋已经有了可观的收获。这时;他忽然发现鱼线一松一紧,力道很怪,凭经验,他感觉这是一条大鱼,不由欠起身,紧紧盯着被鱼线拨动出来的水纹,往往每到此刻,也是他最感兴奋的时候。又过了一会,鱼线猛地被拉紧了,并且被迅速拽到了船底,陈老头也随着俯身探头要看个究竟,可是就在这个时候,小船的另一侧突然伴着溅开的水花,一条很大的黑影跃出水面,并且在小船上划过一道弧形,又钻入水中,同时将俯首探头的陈老头也带进水里,水面冒出一阵气泡,却再也没见有人出来。刚才那道跃入水面的黑影实在速度太快,根本没有人注意到,即使有人看见,在一闪即逝的瞬间也不可能分辨出是个什么动物。其实刚才那条象飞鱼一样的身影就是东东,他在水里并不比在地面上笨拙多少,如果不做剧烈的运动,他现在完全可以在水下坚持一个小时以上......
陈老头的追悼会非常隆重,生前的亲朋好友敬献的花圈摆满了会场,做为其唯一的儿子陈超显得非常伤心,追悼会结束后,陈超在父亲生前的住所接待了律师,对方将一只文件袋交给他。打开文件袋,陈超有些发愣,他发现里面并不是他所想象的,如钥匙一类的东西,而是一本精美的红皮书。打开一看,竟是一本由政府对文物捐献者发放的荣誉证明书,还有一张字条。展开字条上面只有一句话“我儿超非守业之子,谨以祖传之物捐献国家,以使国宝有长久之归宿”这就是陈老头的绝笔,看来真是知子莫如父。陈超一手拿着荣誉书,一手抓着字条,发出一阵不知是哭,还是笑的怪声,令人心头发颤......
资源就是财富,有了财富就有了争夺,山西大同一带蕴藏着丰富的煤炭资源,自然也就少不了各种形式的争夺,所以也就涌现出了一大批以煤为生财之道的大煤贩子。华建波就是其中一位姣姣者,此人还不到三十岁,却大名远扬,只要是政府计划外的煤炭,都会经过他的手再批发出去,稍取点滴利润,长年下来,就是一笔不可想象的巨财。他能混到今天这个地步无外乎凭借两种方式,一是送,二是打;对惹不起的人物就是送,对能摆平的对手就是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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