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晚上,段义生来到渔场,并且显得忧心忡忡,吩咐工叔给准备几样小菜,独自在屋里喝起了闷酒,别人也不敢去打扰。东东练习眼力因为房间里不够大,所以就在院里练功,坐得位置与段义生所在房间窗口相对,正好能清楚看见对方的举动,他也由此感觉到对方一定有了什么大事,因为能从对方脸上显露出来的事一定小不了。
“小师弟,又在用功呢?”这时一个声音忽然从背后传来。东东正凝神旁事,不由被惊了一下。
“呦,平时我的狗在屋里说梦话,你都能听见,今怎么啦?”段凤走了过来,她也注意到了东东的表情,她平时无论怎么小心接近,都会被察觉到,今天却不是,所以才这么说。
“哦,是师姐呀,有事吗?”
“没事就不能来看看你吗?”
“当然能”东东一边应付,一边退后一步,他是被对方身上那股浓度过高的香水味呛得头晕。
可是就在这时,段凤却猛然走近,一把抱住他,呼吸急促,胸口起伏地切声道:“亲爱的!你知道吗?你已经让我受不了了,你现在去我房里好吗?”
东东没料她会这样,慌忙道:“师姐,别这样,让大师兄看见可坏了!”
“不会的,我刚才看见他出去了”段凤时刻留意这种空档,自然是有备而来。东东这下可没主意了,要说他能对付段凤,那是在相互安静的状态下,而现在已经动了真格的,但不管怎样,他必须先让对方松开手,绝不能顺水推舟趟这个浑水,否则真是搬石头砸自己的脚。想到这,他迅速挣开对方象蛇一样紧缠住自己的胳膊。
“哎呦!”段凤好象被弄痛了,退身娇嗔地看着。见此,东东还不能不理,可又怕再被缠住,为难之际,他一眼看到对方身边的花盆,立刻有了主意,便表示关心地急步上前,不料脚下一拌,一个趔趄抢出去,花盆‘哗啦’一声摔碎在地上。
“哎呀!你怎么样?摔着了吗?”段凤急忙扶他。
“是谁在那?”花盆摔碎声果然惊动了屋中人,段义生走了出来。
“快走,是你父亲”东东一推她。
“可是——”
“没事,我来应付”东东起身道。段凤见父亲走近,急忙钻进黑暗里。
“怎么回事?”段义生走到近前问。
“段叔,对不起,是我不小心打碎了花盆,惊扰了您”
段义生看看花盆,又看看周围,面无表情道:“练功累了吧,歇一会吧,走,跟我进屋坐坐”
“是”东东随对方回到屋里。落座后,段义生递过来一支香烟,他接了,又要给他倒酒,他急忙拒绝。
“对了,你不会喝酒,不过应该锻炼一下,以后免不了要经过各种各样的场合,应酬是难免的”段义生自斟自饮,沉默了许久,这才说起了一件事。东东知道他肯定要说点什么,便注意听着。段义生一边喝,一边说,可能喝的有点过量,话也就说的多了些。东东听了半天,也大概听明白了一些,对方喋喋不休的,主要是在牢骚和抱怨,他说他现在的处境很不好,以前有不少产业在他入狱后都被别人抢去了,而且这些别人还都是曾经跟随他左右的手下或朋友,他的入狱也就是被这些所谓的朋友出卖的,如今这些人是过的很好,可他却被排挤的几乎快没有容身之地了,他很不甘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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