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芳点头，却是和石青珊更近，距离剑客更远，恪守本分。

梨园还是很热闹的，今天里面演的是《香妃救母》，是说前朝的故事，大概就是有一个美丽善良天生体香的姑娘，她的母亲生病了，在卖身救母时正好遇上了微服私访的皇帝，然后就成就了一段佳话，也顺利救下了母亲。

剧场是一栋二层楼，进门左侧就是戏台，中间空间摆着几张桌子，二楼围绕一圈的回廊也是看台。因为没有阶梯座位，所以不是所有人都是居高临下，空间利用率基本没有。

小二引四人找了靠右一张桌子，一人十文钱的座位钱，要瓜果饮料另付，若是觉得唱得好还可以往戏台上丢赏钱。

看来古代看戏也是有点余钱才能看的。

这一次要掏铜钱了，是彻底到了平民的消费水准。

何幼晴又点了些零嘴，叫了壶好茶，大家就抬头看向戏台，戏已经开始了，却还可以不停进人。

“有酒么？”一剑随风可不喝茶，也不吃这些女人才吃的东西，他要喝酒。

小二为难：“这还真没有。”

“看戏喝什么酒，怕别人不知道你是侠客啊。”石青珊磕着瓜子吐槽道。

“哼！”一剑随风不再开口，正襟危坐也不看戏也不说话，似乎是进入了冥想，显然是一刻也不耽误练习。

果然是唱戏，不过也不知道是什么腔调，石青珊也不会欣赏，倒是周围的人不停拍手叫好。王文芳也看的津津有味，可以说她是很久没有这么轻松了，什么都不用担心可以快活地生活。

何幼晴也一样，虽然她对剧情不是那么感兴趣，不过那些戏子穿的衣服还是很好看的。

就这么连看了两场戏，水都吃了两壶。

一行人出梨园的时候，各个都带着笑容，特别是王文芳此时已经没有初次见面时候的愁容，反而面带桃红，嘴角带笑，多了一份天真可爱。

石青珊看王文芳的表情，就知道她很高兴，自己心里也高兴：“回家！”

王文芳望着石青珊的背影，心想自己这一切都是东家给的，以后自己一定要好好报答她。大恩不言谢，王文芳心中决定绝对要为东家好好写书以报答石青珊的恩情。

婉拒了吃晚饭的请求，石青珊和何幼晴准备回家了，可是走到巷口，一剑随风停步了：“你到底怎么样才愿意告诉我什么是剑？”

石青珊转身看一脸认真的剑客，心说这就等不及了？

“你给我做三年跟班，我就告诉你什么是剑。”

“怎么证明你就一定知道答案？”一剑随风不傻：“先说答案。”

“这不能告诉你，告诉你，你不就走了么？”石青珊说道，不过她眼珠一转说道：“你这个人有信用么？”

“我一剑随风虽然杀过人，抢过东西，但我自认还是有信用的。”

“那么我们打个赌，我说出何为剑的答案，你若是信服那么就给我做三年跟班，如何？”

“若你的答案不对，你又如何？”

“你如果能摸着自己的信誉说我的答案不对，那么我就再演示‘龙象般若剑’。”石青珊看着一剑随风说道：“我们可以立下字据，我一个女子尚且信任你的信誉，就不知道你这个男子汉大丈夫愿不愿意守信。”

“我自然不会比你差。”一剑随风说道：“不需要字据，现在你可以说了，到底何为剑？若是我信服，我就做三年跟班又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