舞台下,托卡夫斯基的嘴巴越张越大。
他的身边,伊利亚索夫也瞪大眼。
他们都懂汉语,都对中国文化有基本的了解,即便是听不懂歌词,也能看明白旁边显示器的提词器的歌词。
当然了,就算是他们听不懂也没有关系。
因为付文耀唱完了第一段,右侧的灯光亮起,灯光打在了周先庭的身。
周先庭抱着贝斯,凑到了话筒前。
“ЭкспрессизПекинавМоскву
ПереходчерезВолгувСибирь
ЧерезлесСваровск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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КовбойизЛенинграда……”
(来自列宁格勒的牛仔
我有一把托尼卡吉他
加加林的火箭还在太空
托尔斯泰的安娜卡特琳娜……)
俄语!
身为一名语言小能手,周先庭会八种语言。
俄语也是其中之一。
这会儿发起音来,字正腔圆,配那高亢的唱腔,让舞台下坐在伊利亚索夫身后,他的几名学生,也惊讶的瞪大眼睛。
他们没想到,自己竟然会在这几万里之外的校歌赛,听到俄语的歌曲。
这首歌的节奏,来自disco。
在这个时代,disco被人看成是落伍、老土的音乐。
但它的节奏,却是最让人律动,最让人忍不住想要跟着跳起来的。
舞台下,已经有许多人跟着那极具律动感的节奏,摇晃着脑袋了。
舞台,周先庭和付文耀一左一右,唱着《手扶拖拉机斯基》的主歌。
两个人一个汉语,一个俄语,双主唱,双倍的快乐!
接下来,就到了这首歌最魔性的一段。
付文耀:“卡宾斯基、柴可夫斯基、卡车司机、出租司机、托卡夫斯基”
舞台,付文耀伸手指向了托卡夫斯基。
托卡夫斯基笑得整个人都要倒到椅子下面去了。
虽然明知道这是谭伟奇的对手,但是他还是想要笑。
右边,周先庭则不甘示弱:
“伊万诺夫、巴普诺夫、巴巴诺夫、他是懦夫、伊利亚索夫。”
伊利亚索夫:“?????”
我是谁,我在干啥?
我在哪里?
现场的镜头,给了两个人各自一个特写,把两个人的脑袋,投射在左右两侧的大屏幕。
全场都笑翻了。
这歌词真是改得太应景了!
而且,这俩人的名字,也太适合了!简直就像是给两个人写的。
“莎拉波娃、达**娃、人参娃娃、葫芦娃娃、库尔尼科娃”
而且,这押运也太好玩了吧,还能这样押?
然后中间的大屏幕一变,又把一个人的脸投射在了大屏幕。
谷小白捂着肚子,已经笑得抽抽了。
“鲁舍夫维奇、德约科维奇、尼古拉维奇、费多罗维奇、RUSSIA DISCO……”
唱完这一句,付文耀和周先庭猛然一甩脑袋,拨动着琴弦,弹出了更有节律的声音,围着原地,单腿跳动着,旋转着跳起了舞蹈。
他们的后方,其他的人唱起了和声:
“噢……噢……噢……噢……
噢……噢……噢……噢……”
欢快无比,让人情不自禁跟着改变节奏的旋律之下,和声却庄严肃穆。
舞台下,托卡夫斯基一脸茫然。
又变了?
他们到底融合了多少首歌?
周先庭又前了一步:
“Moskau
莫斯科
Fremd und geheimnisvoll
陌生而又充满神秘
Türme aus rotem Gold
红色黄金浇注成的塔
Kalt wie das Eis
寒冷如冰……”
德语!
成吉思汗乐队,《moskau(莫斯科)》!
(这三首歌分别是《老司机带带我》、《手扶拖拉机斯基》、《moskau》,都是洗脑神曲,听完你可能想要把自己的脑袋砸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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