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语,摇头的动作,都是在阻止姜病树白费力气。
可姜病树听到的,是女人忽然说了一堆咒语一样晦涩的音节。
看到的,是女人贴在了墙上,像一只壁虎。
当姜病树准备把衣服盖在女人身上时,他的手猛然间停住。
“人类……需要穿衣服吗?我到底在做什么?”
他看着手里的衣物,有些懵,甚至疑惑起来衣服的作用是什么?
我穿着衣服是为了什么?我应该脱掉它吗?
当他逐渐接近女人,已不再是忘掉一个词那么简单。
而是直接对一种人类习以为常的习惯陌生。
这一次,姜病树足足停了有三十来秒。
他定定的站在那里,那件宽松的衣物被他拿在手上。
女人看着这一切:
“很抱歉,我已经阻止了你,但我的行为与言语,你无法理解的。”
“你离我离的太近了些。”
“这个距离,你会变成一个没有逻辑,没有思维的疯子的。”
女人的话很多,而这一次和上一次不同。
这一次姜病树听到了大概数百个音节。
就好像自己在靠近,女人在滔滔不绝不断念咒语。
这已经是一个绝对危险的距离。
病衍波动下的姜病树,身体素质,对规则的抵抗力都远远强于其他人。
而且无病之躯,似乎有着某种隐藏性质。
种种能力加持之下,姜病树才能一步步走到女人的身前。
女人也很诧异,实习生走到这个位置后,居然还能流露出挣扎的神色,而不是彻底的崩坏。
“值得一夸的是,你确实……是这个世界上,最有可能理解我的人了。退回去吧,不要成为一个疯子。”
正常人只是靠近女人身前一丈,大概就会慢慢丢失一些“概念”。
上一次,送饭的工作人员,看到了女人姣好的容颜与身材。
明明已经是精神病人,是一个谁也无法理解的疯子,眉宇间却散发的知性气息。
形成了一种强烈的反差。
这种反差让送饭的工作人员起了色心。
他心里想着,反正这一层没有监控,她长得那么美,自己过去摸一摸也没关系吧。
谁也不会知道的。
但才走了几步,他就忽然不知道,色是什么概念了。
在看到女人的时候,他满脑子都是可以色色,我要色色,今天谁也阻止不了我色色。
但靠近女人才几步,就已经大贤者模式。
生命的传承与繁衍,仿佛是靠着自我分裂,而不是交配。
不可以色色,不,是彻底没有色色这个选项。
宛若被精神阉割。
于是他转身离开。
当他下楼后,只是数字概念混淆的这一点被人发现。
可随后的时间,他越来越崩坏。
没有人知道数字1和0被混为一谈后,能对一个人的逻辑能够造成多大的破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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