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动作放快,我们的时间不多!”领头的修理工发出命令。
几个修理工立即持枪向连接大厅的拘留监舍跑去,当到达第一扇被严密把手的指纹铁门时候。两名修理工掏出手雷,拔掉保险之后延迟一秒,而后顺着地面滚过去。
“手雷!”
“卧倒!”
“轰!”“轰!”
手雷爆炸,四名看守警察的声音瞬间被淹没。
修理工立即冲上去,拔枪射杀未死的警察之后,从工具包里掏出几个水袋贴在铁门的四个角落与中央,而后在水袋上黏贴橡皮泥一般的固体炸药,迅速避在一旁。
第二层铁门的警察已经听到外面传来的爆炸声,所有人都端着枪,死死盯着面前的门。
三、二、一,引爆!
“轰!”
五片炸药同时爆炸,发出震耳欲聋的声音。
那扇厚重的铁门像是被一个巨人用脚踹开一般,轰然朝里平平飞去。
这是定向爆破炸药,借助水的冲击力完成定向爆破。厚重的铁门根本阻挡不了爆炸的威力,它可以防弹,甚至可以防住火箭弹,但是却防不住定向四角爆破。在瞬间产生的狂暴推力下,用来卡主铁门的内置安全锁生生断开,彻底失去本来的防御效果。
“哐!”
横向飞出去的铁门重重撞在第二扇铁门上,发出巨大的声音,而后向后弹起落在地上。
铁门上满是鲜血,一个警察被挤成肉饼的身体死死贴在第二扇铁门上。所有的骨骼尽皆粉碎,遭到强力挤压的身体就像一层覆盖在上的纸张,触目惊心。
“噗!噗!噗!……”
枪声响起,几名修理工解决数名警察,立即对第二扇门进行定向爆破。
他们的速度很快,手法专业无比,转眼间完成对第二扇门的爆破,开始对第三扇门实施相同手段的爆破行动。
如此大的声响,如此明目张胆的劫狱行动,而且劫的是东京的警视厅,简直就是一群恐怖分子无所顾忌的行为。
声响传出的瞬间,食堂里就餐的警察立即意识到出现了问题,扔下食物朝大厅冲去。
食堂在六楼,大厅在一楼,而武器装备库则在五楼。
当这些警察蜂拥向五楼冲去,准备拿起武器的时候,两颗火箭弹流星一般从大楼外袭来。
“轰!轰!”
剧烈的爆炸声响起,火箭弹精准命中谁下五楼的楼梯口,炸断墙壁,封住六层下五层的道路。
“快!电梯!电梯!”
“电梯已经坏了!”
“紧急通道,紧急通道!”
“呼叫支援,呼叫自卫队,快!快!”
“……”
绝大部分警察被困在六层,拿起电话拼命呼叫支援。
“哒哒哒……”
警视厅门口,哨兵操着步枪扣动扳机,射向一辆准备冲进来的越野车,试图进行阻挡。
“轰!”
又是一颗火箭弹从对面楼层射来,摧毁哨位。
爆炸中,越野车轻松的进入警视厅,停靠在大厅前。
整个警视厅乱成一团,这是日本首都的警视厅,是最安全的地方。但是却遭到如此恐怖袭击,而且完全没有还手之力,完完全全处于被动。
这是完全无法想象的,简直是根本不可能发生的。可事实就是这样,哨兵、一层值班人员全部被干掉,大批警察被困在六层上下不得,只能请求支援。
这里只是看似最安全,不仅别人认为这里最安全,他们自己也会认为这里才是最安全的。因为这里代表的是一个国家的暴力执法机构,是让人生畏的,谁敢不要命的冲击警局?
所有的应对措施都形同虚设,这里官多兵少,一旦真的遭到冲击,最安全的地方就会变成最不安全的地方。
就像日本偷袭珍珠港,在那个时候,美国的珍珠港舰队实力何其雄厚,可以说是世界上最安全的地方。但是却被偷袭了,整个舰队遭到毁灭性的打击。
这是一个和平年代,和平滋生出来的是安逸。在法律与后果的束缚下,谁也不敢轻举妄动,谁都对警察部门抱有畏惧感。如果你有种,如果还有几个跟你一样有种的人,操着西瓜刀拿下一个派出所,简直太容易了。
暴力执法机构并不代表里面的人都拥有绝对的暴力,仅仅代表执行法律的暴力程度罢了。
第三扇铁门死死闭着,炸药安装完毕。里面的六名警察紧张到极点,他们从未面对过这样的暴力劫狱,也没有任何经验可谈。
憋尿憋到使劲夹住双腿的颜烽火大笑起来,因为这简直太有趣了。
“控制住他,拿他当人质!”一个警察突然发出声音。
听到这话,颜烽火发出嘲讽的声音:“你们进的来吗?”
六名警察根本就进不来,他们没有钥匙,他们只是负责看守而已,不具备进入的资格。
“轰!”
爆炸声响起,厚重的铁门恍若一颗炮弹轰进来,重重砸在困住颜烽火的牢笼铁栏上,硬是把数十根拇指粗细的铁栏杆砸断,暴漏出一个大大的豁口。
“哒哒哒……”
猛烈的枪声骤然响起,六名全副武装的警察同时向门外扣动扳机,阻止劫狱者的进入。
他们是最后一道防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