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理有据的,听得池鱼连连点头:“的确不是故意刁难。”
旁边的叶凛城伸手盖住了自己的眼睛,咬牙道:“真是好骗!”
“嗯?”池鱼疑惑地抬眼看他,沈故渊更是一声冷笑扔过去:“我说得不对?叶公子要是能找出我的所作所为有半分与律法相悖之处,那我今日就认了这个‘心胸狭隘’之名。”
“我哪里敢呐?”叶凛城翻了个白眼:“我是一介草民,你们个个都是皇亲国戚,你们说什么,自然就是什么。”
“哎。”沈知白抬手道:“郡马谦虚了,你既然与池鱼完了婚,那自然也算是皇亲国戚之列。”
此话一出,沈故渊眼神一沉。
沈知白余光瞥着,颇觉有趣,两步走到叶凛城身边,接着道:“不过你们这婚事办得低调,朝中难免还有很多不知道的。不如,等这些事都处理好了,再补池鱼一个婚宴?”
叶凛城作恍然大悟状,略有所思地摸着下巴看了看池鱼。
池鱼皱眉,刚想反驳,就看见沈知白背对着沈故渊,连连朝她挤眉弄眼。
啥意思啊?池鱼有点茫然,歪着脑袋看了他半晌,疑惑地闭了嘴。
“说起这桩事,我倒是想起来了。”沈故渊道:“明日就是个黄道吉日。”
“哦?”沈知白笑着扭头问他:“宜嫁娶吗?”
“不。”沈故渊站起来,淡淡地道:“宜出殡,宜和离。”
说罢一挥手,衣袍烈烈地就往外走了。
池鱼目瞪口呆地看着,旁边的叶凛城和沈知白倒是有默契得很,相互看一眼,竟一起哈哈大笑起来。
被他们的笑声吓得一抖,池鱼目光古怪地看了沈知白一眼,活生生像是在这院子里看见了第三个神经病。
“你们笑什么啊?”
沈知白笑得上气不接下气的,一向苍白的脸上都泛了红,眼波潋滟地道:“你不觉得,你师父生气的样子,当真是可爱极了吗?”
池鱼缩了缩脖子,头摇得跟拨浪鼓一样。她只见过自家师父生起气来吓死人的样子,半点不觉得可爱。
“你跟她这个榆木疙瘩有什么好说的。”叶凛城伸手搭上沈知白的肩膀,擦了擦笑出来的眼泪,道:“这丫头心里除了她师父就没别的了,只看得见她师父的好,哪里能明白咱们想看那三王爷生闷气的心情?”
池鱼龇牙:“谁说我只看得见他的好了?他坏起来也是天下第一,无人能比肩的!”
“这么坏吗?”叶凛城挑眉,指了指沈知白,又指了指自己:“那你为什么不选咱们哥俩啊?瞧瞧,老子威猛无比,潇洒万千,这小侯爷气质如华,也是上等美玉,哪里差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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