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长的剑身依旧是黑色的,即便将铁锈刮去也没有改变,似乎原本就是这样的颜色。
两边的剑刃倒是出乎意料的好清理,剐蹭两下,闪烁寒芒的银刃便重现天日。
银刃上有如同武士刀那般的烧纹,似云朵般缥缈,又似火焰般诱人,任何一位爱剑者都无法抵抗这股魅力。
剑身的两边中线,有一条近乎直达剑尖的凹槽。
这种凹槽能在很多风格的剑身上见到,一般人们都认为它是刺入人体之后用来给敌人放血的‘血槽’,但其实这是个错误的常识,血槽这个概念本身就是子虚乌有的。
这种凹槽的作用,说好听点,是为了维持剑的重心、减少剑身重量和节省用料。
说不好听一点——就是为了好看!
我们还能看到一些华夏的古剑,甚至更狠的把剑身中线给敲成中空,用力挥剑的时候想必还有音效吧。
不管是古代还是现代,追求更帅更强的武器这一愿望没有任何的改变,哎,都是男人啊........
这把长剑.......姑且叫它‘锈剑’吧。它的护手跟剑刃呈十字,剑柄比一般的西式单手剑要偏长一些。刘远最喜欢它的一点在于,它的剑柄尾端没有西式单手剑那一大坨铁块,只有非常小的一个圆角方体,手掌握住也不感觉多膈应。
清理完边边角角,刘远终于舒服了,把剑摆在一边就继续跟贞德划起拳来,输的人做十个深蹲。
既能打发时间,又能锻炼身体,还能康贞德晃柰子,何乐而不为。
就这样持续到发困,刘远和贞德躺在一起睡下。
牢房里只有一张床,一条被子,而且牢门漏风还冷飕飕的,刘远怎么也不可能让贞德睡地板........当然了,还有他让床铺自己睡地板这个选项,不过第一时间就被他扔到脑后去了。
同床的温香软玉,贞德的香甜吐息,她不香吗?
真香!
刘远趟床上,装作睡着,等啊等啊,很快就听到贞德的呼吸变得平缓。
他睁开眼睛,慢慢掀开被子,看着眼前触手可及的软肉,伸出罪恶的右手........握住了贞德的小腿肉。
“唔.......”贞德轻轻嘟囔了一声,没有动静。
刘远目光一闪。
“肌肉非常松弛,不像是久经锻炼.......但如果真是这样,她刚刚做的几百个深蹲算什么?”
肌肉酸痛,这是每个不常锻炼的人面对运动时都要经历的痛苦。
但眼前的这个贞德似乎是个例外。
更别说,她还能够不留汗水不叫累,轻描淡写的把普通人不可能坚持的几百个深蹲做下来。
刘远又慢慢抓起她的手,抚摸手掌。
不管是摸还是看,都没有茧子的存在,温润如玉,宛如古希腊雕像般完美无缺。
然而贞德明明过去是农家女,手上不可能一点茧子都没有。
而如果她不是贞德,为什么跟贞德长得一模一样呢?
果然........她很可疑。
刘远微咪。
不过,如果她真的会对自己不利,伯爵应该不会放她出来。而且相处了一天,看起来也没什么恶意的样子,还这么憨,大概真的是他想多了吧.......
如此想着,刘远盖上被子重新睡下。
待他熟睡过去之后,一双眼睛幽幽的在黑暗中睁开,盯着刘远的脸,慢慢的向他的脖子探出右手.......
然后越过脖颈,为他掖紧了被子,然后重新闭上眼,身子又朝刘远怀里挤了一点,在被窝里摸索着找到他的手,轻轻握住。
不漫长的一夜过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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