急救室的灯仍无反应,我坐在走廊里,从未想过神医丹士罗玄有一天也会躺着被人医治。虽然不知具体因由,但见他刻意染成黑发,想必也是不老酒出了问题。
“哪位是病人家属?”一名年轻医师出来问,一时间我与爸妈面面相觑,我站起身道:“他没有亲人,我是他学生,有什么情况请对我讲。”
我心里七上八下地看着帅哥医师的表情,师父是大英雄,一千多年内力呢,吐两口血而已,不会有事吧?想当年金蜥蜴也没能把他怎地。
“急救情况还很难说,他的血液报告出来,显示血小板活动很不正常。”
“怎么个不正常?”我急了,果然如此。
“他体内有数种毒素积压,但是正常毒素到这个剂量早就要人命了,他竟然还活着。。。你刚才说他是你什么人?”
“他是我教授。”我下意识不想暴露过多关于师父的信息,“谢谢您。”
“院长说等会儿要给他做个血型分析,这种现象太奇怪了。。。”
“未经本人允许,你们不得擅取他人血样作科研用途。”我想起世界通用的医疗法,赶紧现学现卖道:“我们从斯坦福来,我教授目前正在从事美国政府某高端医疗实验项目,你们现在发觉的现象可能牵涉到境外国家机密,我劝你好奇心不要太重。”
小医师闻言镇住了,我乘胜追击:“如果你个人做不了主,可以跟你们院长说,等我教授醒了当面向他提要求,否则一切后果你们自负,触犯国际医疗法恐怕还是小事。”
“这样啊。。。我去说说。”小帅哥吓得掉头跑了,我松一口气。
要让科学界发现了师父的秘密,怕是十个神医丹士也不够解剖的。
急救室灯亮了,大夫们走出来。
“情况怎么样?”爸爸上前问,“病人醒了,目前很稳定,你们可以进去看看。”
我第一个冲进病房,师父早在等着我了,他脸色看上去红白相间,说不出的诡谲怪异。
“师父!”我心里一酸,几乎落下泪来,他怎地就把自己弄成这样了?
“傻丫头,”师父握着我伸来的手笑道:“哭什么,师父不是好好的么。”抬起胳膊还欲替我拭泪,看到我身后进得房内的父母,师父的手终又放下了。
“师父,你这究竟是怎么了?是不是不老酒。。。”我咽口唾沫,压低了嗓门:“不老酒出了什么问题?”
“没有的事。大概是上次替你激活心脉时,用情太急气血攻心,导致有些走火入魔罢。”师父笑意脉脉地看着我,“你怕不怕?”
我的头摇得波浪鼓般,“激活心脉?”妈妈在身后惊讶地重复,我一想不好,我都从没告诉过家里在美国受伤的事情,就是怕他们担心。
“什么时候的事儿?”妈妈不依不饶,“实验、一个实验而已!”我估计他们也听得零零碎碎,只好死猪不怕开水烫地胡诌,妈妈显然不信,还想向病榻上的师父求证,被父亲止住了。父亲悄悄拉过母亲;“让他们师徒俩呆会儿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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