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边、那边!”趴在师父身上飞越青峦降落在这片山中狩猎区时,就像骑着一只硕大的白色纸鸢飞过崇山峻岭。
如今这是我这些天新迷上的户外活动之一,桃园岁月日复一日,师父告诉我这个岛上已经过了七个月头时我心里特别平静,对亲人的思念已经成了心底的隐刺,无力改变便也不去触碰了。
师父依着我要求去捉那只最肥壮的珍珠斑鸠,我喜欢斑鸠肉炖汤喝,就是因为听着父亲讲他在老家用蒸笼扑斑鸠的故事听多了,那斑鸠汤的滋味可比起野山鸡肉嚼劲儿多了。
“怎么了?”师父注意到背上的我有一刻失神,我只是遏制不住地又开始想家,大斑鸠在他手里扑腾,它又是哪对斑鸠的儿女?或这会儿是否有小斑鸠在等它归巢呢?
“这只算了,放它走吧。”那一刻我突然有丝期期艾艾。
漂亮大鸟惊魂埔定地飞远了。“不舒服?”师父扭头看我,我叹息一声,脑袋耷上他肩头。
我睁开眼,师父一早就在屋外忙碌。我出去看他,他正把新砍来的柏木劈作长杆,一条一条直竖起来。
我看着那柄曾经名扬天下的雁伏刀在阳光下耀眼闪晃着,于粗壮枝干间叮嗵拈挫,画面顿时浪漫得惊天动地。
“师父,你做什么呢?”我好奇。
“秋千。”师父抬头看我,额角晶莹的汗珠激活了青春的朝力。
那一刻我突然想,不老酒会不会就是另一种情花呢?
中午时分又一个秋千亭做好了,师父试探了几回确定无碍,才将我抱上去:“坐得舒坦吗?”
“嗯。” 藤条织就的秋千座柔韧轻巧,坐上去立刻深陷其间,很感重心失控。
师父轻轻推我,“高点,再高点!”我在午后阳光明媚的紫竹林中放声欢笑,轻舞飞扬的瞬间天空时近时远,飘散的流云迎面欲滴,我伸手去抓,光阴中的自由。
身子一歪滑下藤椅,未及惊叫,师父像一尾雪白的晴雁,飞来半空中接下了我,双脚落地的瞬间将我平抱而起。
我暖暖看他,他微喘地看我,眼神厮摩间,他低头吻住我渐显娇促的呼吸。
“小凤,师父又做了药。。。”
“不!”我喘息着阻挡那只已探入裙摆的大掌,他将我放入碧草繁花的落英榻。
“别怕,师父会小心。。。”他的呼吸也攒急起来,眼神幽暗沉涌。
温厚掌心摩挲在大腿内侧的滋味真不好受,“不,你答应过。。。”我本能地夹紧他手不令其动弹,他喘息更甚。
“师父不好、师父不好。。。”
他一面说一面啄吻连连,在我肌肤上印下深深浅浅的芫红。我勉力挣扎一会儿,神经却在周遭香馥薰迷的自然芳草气息中迅速沦陷了。
忽闻一声脆响,睁眼,他脸涨微红,原来方才那一掌是他煽了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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