忆起我的咽喉,那真是欲说还休。我记得师父您特别中意我的喉咙,爱我也是它,杀我也是它。爱我时用你的唇舌,宠得我透不过气来,杀我时用你的手指,掐得我不愿再世为女人。
今生的我,又会有何待遇呢?我的身体,我的手,我的喉咙,我的肩胛骨,它们还可以完好无损多久?人体发肤,受之父母,哪个不是人生爹娘养的?在这个世界里滥用私刑是犯法的,但施刑者若是师父你,你总有办法让刑罚变得合法且非刑不可,不是吗?时代发展了,当年是那几招,现在是什么,我打了个冷战,不敢让自己去想。
他见我冷战都打起来,以为我在雨中淋着了,忙道:“冷吗?”一边抚上我的额头。
他的手掌温暖宽厚,一如当年。只是现在他的手掌已不是我生活中唯一的温度了。我出生温暖和谐的家庭,是家中独女,爸爸妈妈非常爱我,外公外婆更是疼我为掌上明珠,若是我受到任何伤害,他们都会比我更痛苦。我不能,不能让他们为我的一时情乱而冒这个险。我知道无论我将来会不会作恶多端,为非作歹,他们都是永远相信我支持我的人,而伤害我的只有如前世的这些人,如他。我更知道重生在如此丰满的爱与温暖中的自己,这一生多半不会再如前世时偏执张狂,撕心裂肺。生活,是我要珍惜的首要事物。这一回我,要对爱我的人负责。
人,应为爱负责。
我今天之所以自由,之所以在与他的关系中稳居上锋,可能正是因为我没有爱上他,我没有奉献自己,我没有如前世一般将自己属于他,总而言之,我没有“受制”于他。
由爱故生忧。由爱故生怖。若离于爱者,无忧亦无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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