拍拍阿香的脸蛋,我说,小坏蛋,该起床了。谁知道她连眼睛都没有睁开,撒娇的‘嗯’了一声,我不由得想到那句话,谁说的来着:“女人再凶悍,到了床上,也只是一只猫。”,而现在,我就被这么一只猫抱在怀里。
躺在阿香怀里,我吐着烟圈,想着我的生活,想着我和我的女人。
我知道,现在的我,已经回到了从前,变回了以前的那个艺术家,穿梭在森林中的艺术家。真是命运的诅咒,我从不相信命运,但老天爷就是要治我一下,我能有什么办法?真的,我很想就和王熙还有我们的女儿,梦真,我想我们一家三口平静的过完下半辈子,但是,阿香的出现,让我不能自持,我再一次变得敏感,不再像这几年的麻木不仁。
为什么?为什么我要麻木不仁?王熙很爱我,我也很爱王熙,而且,我们也有了女儿,但这又能说明什么,爱都是自私的。现在,我又爱上了一个比我小七,八岁的女人。我真的很想象其它居家好男人一样,去过那种平静而又幸福的生活。
没有机会了,也没有余地了,就算王熙不责怪我,我也没有勇气再去面对她。是我背叛了王熙,我想,最无辜的应该就是梦真了。我不想伤害任何人,只是我的感情太多,一个人,真的分不够。
在这三十年来,我遇到过很多女人,但大多数也只是在**上发生关系而已,精神上能够共鸣的,也就小猫三两只,她们不属于我,我也不属于他们。不管是在哪里,我只是一个流浪的人,一个没有家的流浪者,尽管有了王熙,但我还是找不到家的感觉,或许没有家,才是我真正的家,或许我一生下来,就注定要在森林中穿梭。
命运,OH,上帝,我再一次成了你的信徒,请你不要再作弄我,我受不起!
我已经决定让我和阿香的这段感情成为地下革命,而阿香也没有任何异义,她知道,在我心目中,她可以一时的得到我的全部,但并不能长久,毕竟我和王熙的感情她是知道的,那比跟她的关系要硬许多。
对于阿香乐意做我地下情人这点,我还是有些意外的,毕竟这样一个条件这么好的女人,又年轻,又漂亮,事业有成,怎么就乐意做我这个老男人的地下情人?呵呵,不会是因为我有些特别的魅力吧!
终于,阿香起床了,我问她,说说创惠的事吧,她嗯了一下,没有回答我,只是走进浴室,‘咚’地关上了门,看着她一丝不挂的身子,听着哗哗的水声,我没有计较,只是回忆起我跟阿香每一次的约会,她的每一个微笑。
一直缠绵到中午,我们才退房,我告诉阿香说,这两天我把公司的事忙完了再去陪她,阿香没有说什么,自己回了家。
看着阿香上车的背影,我感觉,我这样或许真的过分了点。管不了这么多了,该怎么着就怎么着吧,车到山前必有路。
情场是得意了,商场上我就彻底的败下阵来,老头把我训了足足四十多分钟,我一句话都没插上。
看着老头又是拍桌子,又是摔计划书的,老子真他妈想走过去煸他几耳瓜子,然后辞职不干了。不过转念又一样,感情的事还没处理好呢,这里又给我不干了,那还怎么活?这两样总得拉住一样吧。
[陈风,我跟你说了多少回了?啊!叫你认真工作,认真工作,你娃就是不听所?]
老头发彪了,我也没办法,只好硬着头皮回话。
[杨总,昨天我的确有些急事,你看把今天上午的班给误了,从我奖金里扣吧。]
原以为这样就没事了,我都这么说了,你还能怎么样,主动让你扣奖金,你扣个一千块我都无所谓。没想到的是,这个姓杨的老头真他妈太不耿直了。
[你不懂,你还年轻哟,我跟你说,这个不是扣不扣钱的问题,这是工作态度的问题?你说麻,你这像什么话,啊?总经理代头旷工,假也不请一个?]
操,你是带‘总’的,我也是,你不就比我高一级,在这叫嚣啥?心里这么想,嘴上可不敢这么说。
[是,是,是,杨总教训得是,下次一次改,不,绝不会再有下次了。]
可能是看我真的像条狗一样,也可能是他口水都说干了,居然这次不说了,摆摆手,示意我出去。呼。。。松了个气,我勉强向杨老头挤出个笑容,身子就这样背对着门一直退了出去。
“咚。。咚咚。。。”
用力的一脚踢在走廊的垃圾筒上,总算是发泄了一把。
刚好,公司一个新来的员工看见了我这一脚,就像是见什么怪物似的愣在那里盯着我看。
我没好气的转过脸,扯着嗓子对他吼了一句:[看锤子看,还不去快点去做事,站在这点干啥子?]
你不说,这一吼,还真把他吓一跳,急急的就走开了。
我这才反应过来,原来这是个女员工,我操,我什么时候对女人发过火?这次我形象全完了,都是他妈的杨老头,给老子记着,别栽到我手里,要是你不走运,我让你吃不了兜着走。哼!
想罢,整了整领带,昂着头,回我办公室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