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七年里,我感觉就像是做了一场梦,而且是很有争议性的梦。
每天从公司回到家里,总能看见王熙在厨房里忙碌的身影,跑到卫生间里,洗了把脸之后,然后女儿就回家了。这个时候,王熙准时把饭菜端到桌上。
我没有在刘哥那干了,由于二哥的关系,刘哥对我也忽冷忽热的,不过我也是三年前才走的,那个时候我已经学会了很多东西。心想,走就走,要走也是我自己走,难道还让你来赶不成?现在我找到了一家更好的公司做事,是一家IT公司,干了一年之后,重庆这边的分公司总经理提我做了销售部经理。反正还是干销售,我无所谓。其实,做哪一行都无所谓,主要是本质上对口,专业不对口也一样,人是活的,想要在现实的社会生存,就必须学会如何去运用自己的脑子。
五年前,我们的女儿出世了,我和王熙帮她取了个名字,叫梦真。对于这个名字,我和王熙虽然都赞同,但却各执一词:
我认为:梦真,梦即是虚的东西,而加上一个真,也就是茅盾的东西,是想女儿时刻警惕人生都是在真真假假之间,要她学会,在是与非里游走而不吃亏。
显然王熙不是这么想的,她理解的意思是:她嫁给我七年,我俩吵架没有吵过三次,而每次遇到双方各执一词的问题,都会一人退一步,直到相互接受。而在这七年里,生活上,精神上,王熙很满足。于是她对我说,这七年对于她来说,真就像一场梦,她好怕什么时候她就醒过来了,然后就找不到我了。但实事上,这梦是真的,毕竟,有梦真这么大一个人证在这里摆了五年。
不过,在和王熙相处七年后,我渐渐感到有些无奈。
很多次,我与王熙手挽着手在街上走的时候,当我们停在一些店面买东西的时候。这时,那些店主就会说,大姐,给你儿子买点吧,真的,很合适的,而且价格公道。每当这个时候,我便尴尬的冲王熙笑笑,王熙好像也并不介意,反而昂着头,直着身板,挺着那有些下垂的胸部对那店主说,他是我先生。我都是趁店主还没反应过来的时候,就拉着王熙快步离开。
王熙问我,为什么要逃?我说,这不是逃,这是暂时的于回,她一听这话不对,你是什么意思,是不是觉得我老了?成黄脸婆了,你要另找新欢了?这个时候,我总是不说话,任由她在我耳边唠叨。这知道,她是更年期到了,需要这样,而我呢,其实对于朋友的劝说,也不以为然。不就是年纪稍微大了点麻,又不是真的老太婆一个,再说了我们连女儿都这么大了,我要是真狠得下心,早就把她给甩了,还能等到现在。朋友听完,嘴巴都张成“O”字型,半哨之后,大夸我什么绝世好男人,绝世好爸之类的,听得我实在想一脚给踹飞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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