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宝说着,口水都要下来了。
太叔天启有点庆幸,元宝没要炼乳酱或者巧克力酱配烧鹅。
祝深的弟/弟听说马上就要能吃到虾饺皇了,高兴坏了,在床/上欢呼,说:“太好了,我早就想吃了。那个什么烧鹅我也要吃。”
薛小白坐在薛常浅身边,呲着小白牙。他发现主人非常不高兴,所以就炸毛的坐在薛常浅身边,想要保护主人。
祝深的父母看到他们妥协,这才给点好脸子。
不过祝深的母亲很快发现薛常浅的脸色不太好,说:“他这是怎么了?不会是病倒要死了吧?赶紧从这里出去,我儿子虚弱,别把病传染给我儿子。”
祝深的母亲说着就走过来,想要挥手去扥薛常浅。
祝深听到她的话,脸色终于变了,从无所谓变得恼怒起来。现在薛常浅几乎就是祝深的所有了,祝深觉得父母再怎么对待自己,自己恐怕都不会再伤心了,因为他早在十年/前就伤心过了,人不可能总是在一件事情上来来回/回的绝望和伤心。
不过有人动作更快,薛小白本来就呲牙咧嘴的,忽然看见那个讨厌的女人凑过来了,立刻伸出手,指甲一下就变长了,变得尖尖的,“嗤”的一挡。
女人刚把手伸过来,一下子就抓在了薛小白的指甲上,手心没有被刺穿就是好事儿了。
女人疼得哇哇直叫,一看手心,竟然流/血了,说:“我的手!好疼!疼死我了。”
“小白!”
薛常浅吓了一跳,沈年臣比他动作快,立刻扶住薛小白。
薛小白的指甲只是长出来一瞬间,大家都根本没看清楚是怎么回事。只看到女人要去抓薛常浅,然后薛小白突然冲过去挡了一下,然后女人就哇哇大叫起来。
沈年臣扶住薛小白,问:“小白?没事吧?”
薛小白还是呲牙咧嘴的,不过一脸的得意,立刻摇了摇头,炫耀的举着他的爪子。
屋里一阵鸡飞狗跳,祝深的母亲嚷着薛小白要杀她,她要报警。
不过警/察没来,医生和护/士来了。
主治医生带着几个小医生和护/士来了,手里拿着刚才的检/查结果,脸色严肃的就走了进来。
祝深的母亲一瞧,一边让护/士给自己的手包扎,一边着急的问:“医生,手术室准备好了吗?什么时候可以进行手术?越来越好啊。”
医生说:“手术不能进行,他们的肾不匹配。”
“什么?不匹配?”祝深的母亲说:“医生,你别开玩笑了。他们是亲兄弟?怎么可能不匹配,那是有多小的概率啊。是不是祝深花钱买通了你们,让你们这么说的?”
医生本来还要跟他仔细解释一下,没想到女人的口气却相当恶劣。主治医生的脸色也不怎么好了,说:“检测报告在这里,他们的血型就不一样,你们自己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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