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想不到啊!
洛阳城内,赵宋的旗帜一样被投到了城下,大批的梁山军正鱼贯而入。
一样的意想不到啊,西京的镇抚司翟兴竟也不战而降,归顺了梁山军,以至于洛阳城门大开。副留守张悫大惊之下欲走不及,只好引亲兵赶赴皇宫闭门,据之奋起抵抗,却是以卵击石。绝境之中,其亲兵反乱,将之擒拿,绑送梁山军。
但肃王赵枢却早早的逃入关中,因为梁山军大军杀奔京畿,张悫就将赵枢自洛阳皇城移到了城西宜辉门外的上阳宫。那洛阳城一旦有变,赵枢立刻就被侍从亲卫带上了马,直奔虢州去了。
虢州就是后世的灵宝,与河洛之间还隔着一三门峡。从虢州再向西去华州,史进的老家,便就会经过潼关了,那相隔不远的黄河,便是风陵渡。
史大郎此时正引着杨春陈兵于此,与黄河南岸的宋军隔河对峙。此外,郝思文亦引兵陈于蒲州城内,其城西五里偏北之处便是蒲津桥。
早在战国时候,秦昭襄王五十年(公元前257年)初作“河桥”于蒲津;其后西魏、隋、唐等,皆在此连舟为浮梁,仍号“河桥”。唐始称蒲津桥,《唐六典》天下河桥有三,此其一。
盛唐时期,唐玄宗在位。蒲津桥是从首都长安通往黄河以东的交通枢纽,河东的盐、铁等等又是长安不可或缺的物资,蒲津桥的作用越发显得重要起来,连蒲州城也跟着沾了光,成为全国六大雄城之一。如是,唐玄宗下令将竹索浮桥改建成铁索浮桥。
据记载,蒲津桥的用铁总量占当时全国年产量的近五分之四。大名鼎鼎的黄河铁牛便在于此。
只是“三十年河东、三十年河西”,世道变迁,盛衰无常。唐朝过后,随着中国的政治文化中心东移,政治中心始终处在东部,长安城逐渐衰落。失去了交通要道地位的蒲津桥也日变得清冷,但此时此刻,这蒲津桥终究是勾动河东与关中的要道。地理位置兀自重要!
陆谦都舍不得天成桥被毁,那又如何舍得蒲津桥被毁?修补一座铁索浮桥可是要劳神费力的。
对面的宋军得知梁山军意思后,也不敢轻易毁桥,以免激怒了对面。
这京畿之战,简直比河北之战都要来的顺利。许是宋室的迁移已经叫这儿的军兵官民都信心尽失了吧,总之,梁山军近乎是行进的姿态,扫荡了开封、应天、河洛、郑州、滑州、颍昌、汝州、陈州、颍州等地。
李纲之父,京西南路安抚使李夔,退至南阳。
梁山军那一连串的降官和俘虏中,除了赵鼎陆谦是有着深刻印象,其他人等,一概只做寻常。
而后者若不是大意了,也已经逃出城去了。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第2页/共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