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万一输了,自然一切休提,他刘明山当初赢了夺果战都没去成州学,这次夺果战输了,自家老爹这个便宜弟子参与其中,输了比赛,哪里还有机会去州学。
他自然还是过了年,从军去。
叶谦闻言眨眨眼睛,眼睛笑弯了,对付一群小屁孩,他还会输,那真是天大的笑话。
……
叶谦从师父刘浩天家走出的时候,残月已经爬上中天,白色光晕像被蒙上几层透明丝绸,模糊却又有几分明亮。
虽然已经很晚,但叶谦没有回家,手里提着一包师娘做好的肉食,是带回家准备孝敬肉身所在赵家爹娘的。
叶谦这些年,托养在赵家,总归还是有点感情的。
赵家没有便宜师父家富裕,很少有吃肉的时候,他明面上是赵家的儿子,每次刘浩天家吃肉,都会让叶谦带一份肉食给赵家。
漫步在宁静的石子路上,大口大口地呼吸着夜晚带着丝丝凉意的空气,叶谦心中出奇的宁静。
或许,以后很少会有机会享受这样无忧无虑,纯粹如水一般的宁静了。
然而,这是他的选择。他的人生可以偶尔享受一下这样的宁静,但也只是偶尔。
求道修炼之路,本就要勇猛精进。
有些事情,有些心情,调剂一下就要,不能让自己太放松。
不知不觉的,叶谦走出村子,看到了村口左边伞状松树上被吊起的南河村细作。
一个十一二岁的少年!
淡淡月光下,瘦弱的身子在风中微微摇摆,满是污泥的小脸掺杂着紫黑色的血块,毫无生气般死寂的淡绿色瞳孔没有丝毫波动地注视着叶谦。
叶谦来到松树下,一柄小刀出现在手中,叶谦切断了吊绳。将手里提的肉食扔在少年身边,叶谦倚着松树坐在地上,望着天上朦胧的残月,道:“里面有吃的,自己拿。”
少年完全不见被围殴后吊了半天的虚弱样,眼眸泛绿地猛地扑向那包肉食,张口连着包食物的纸咬了狠狠咬了一口,喘着气大口大口地咀嚼起来。
叶谦望着月亮幽幽问道:“你不是南河村的,为什么帮王成才做事?”
南河村的少年,叶谦这些年通过夺果战,全都见过,过目不忘什么的,对于他而言,喝水吃饭一样寻常。
更何况,通过这个少年身上的一些蛛丝马迹,叶谦也能判断出这一点。
至于说到王成才,叶谦只是想诈一下这个少年,是不是,叶谦其实也不知道。
他如今这具肉身,根本没什么战斗能力,这次只能靠智慧过关了。
通过州学考核,是他能最近拿到朝廷律令的方法。
少年咀嚼的声音顿了顿,而后,咀嚼的声音愈发急速了。
叶谦笑笑,道:“南河村六岁以上,十二岁以下的少年我都见过,没有你。反正闲着无聊,我姑且猜一猜。你的脸上虽然抹了泥,但细心看的话,你的脸部带有非常明显的东北苦寒之地人特点,尤其是你的淡绿色瞳孔,在我仙秦,只有东北苦寒之地人才会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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