廖学兵走后,贝晓丹目光灼灼地望着安纯纯手里的棒棒糖说:“对不起,能不能把你地那份也给我?我真的很想吃。她想问问廖老师脸上的伤是怎么回事,一直没找到与他独处的机会,只好就此作罢。
“是这样吗?那好吧。“安纯纯笑盈盈地递过去。
这个举动坚定了叶玉虎的想法,“嘿嘿,有办法了。”
……
回到月神大庄园之前,特意打电话通知泰瑞希尔不要讲究什么捧场,一切依照平常就好了。
没有总统式的欢迎,这不奇怪,不过小蓝落居然没有站在门口迎接,这可让老廖有想法了,难道说,又在生我地气?
经过两天的显摆之后,老廖深觉自身之肤浅,强行更换了一辆价钱不到十万块低档位雪佛兰,并自己驾驶,还严禁回家后有随从跑过来替他开门。对此女客家泰瑞希尔不以为然,但不置一词,常年服务于贵族的她不能对主人的行为做何评价。
老廖啪地摔上车门,迎风点了一根河水牌香烟。这香烟极有味道,醇和的时候细细绵长,回味无穷,过瘾地时候如黄河泛滥,波涛汹涌,比什么雪茄都来得持久,这才是真正男人抽的烟,难怪连曹生cháo也会喜欢。
见了在花圃下指挥仆人工作的泰瑞希尔,劈头就问:“大小姐呢,怎么没见到人?”
泰瑞希尔惶恐地说:“老爷,大小姐正在厨房里干活,劝她也不听,非要跟厨师学习做菜。”心道:“有钱人的怪癖真多。”廖学兵见到慕容蓝落,小丫头正挽起袖子,系着可笑的围裙,在案板上费劲地练习刀法,旁边是一箩筐切得忽扁忽圆忽厚忽薄地黄瓜片。中国菜厨师范之牧菜也不做了,满头大汗地教她如何正确拿刀、起手、运劲。
“现在才刚刚学拿她,在她厨艺学成之前,恐怕我会死人。”笑吟吟地上前说:“蓝落,君子远庖厨,女孩子学这个手会变粗的哦。”
慕容蓝落经历一整夜内心地磨难,考虑问题已比以前变得成熟不少,停下手中的刀,看见他满脸伤痕,又是伤心又是难受,暗想:“昨天晚上肯定跟流氓打架去了。算了,他要是不愿跟我说就不会说,以后自然有办法让他开口。”于是装做什么事都没发生过,笑道:“如果以后我们变穷了,我可以煮好吃的给你吃,那样你的胃就不会疼了。”
两人心照不宣,表面上其乐融融。慕容蓝落又开始打起了鬼主意:“既然庄园的收入这么高,嘿嘿,可以把妈妈叫过来一起住了,再把他们撮合在一起,也只有老师这样的人才配得上妈妈哦。”
吃过晚饭,由泰瑞希尔陪着巡视庄园的一部分产业。入住的两天来因为盂兰盆会紧张局势没来得及细细察看,这时他才发现庄园之大,超乎土老冒廖学兵的想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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