廖学兵笑道:「行了。你这不是吃饱了撑着没事干吗?今天这个心理扭曲的家伙是例外,以后不能对未成年人和老人下手。」取下一条臭烘烘的床单丢在梁慈身上,说:「还能起来么?能起来的话就和我一起出去,不能起来的话就在这里休息几天,过完年我再来接你。」
梁慈痛得迷迷糊糊,这句话还是听得进去的。屁都不敢放一个——也放不出,脑子一激灵,奋起最后地力量颤巍巍扶着床架钢管站起,用那床薄得将近透明的毯子裹住身AP.ET子,才稍微好手了一点。至于昏迷在血泊中的舅舅,看都不敢看上一眼。
蒙军已经在掩嘴偷笑。廖老师还真是牛逼人物。
坐进带有暖气的车子里,梁慈稍微缓过劲来,接过老廖递来的矿泉水,心里只有感激,完全不剩下怨恨。
擦掉鼻血,咕嘟咕嘟灌下一大口水,只听廖老师说道:「如果你认为自己的境遇世所罕有,无可匹敌的话,关慕云、李玉中、张嘉伟和你的下场一样,现在还在家里养伤,他们连呆了两天两夜的看守所,只会比你更惨。」
梁慈打了个寒战。
「你的舅舅渎职、徇私枉法,所以需要在那里呆上一段时间,而你比他幸运多了,因为你遇到地人是我。」
梁慈不禁问道:「为,为什么?」
「因为我很仁慈,我很善良!你只需要往深层次想一想,我若不是只留你一个钟头,而是丢你在那里几天,你会怎么样?那帮xìng饥渴的家伙会把你捅成肛裂,只怕一出看守所就得直接送jīng神病院成为专家的研究对象。」
梁慈打了两个寒战。
「己所不yù,勿施于人,所以以后想做什么坏事,先考虑一下换作是自己那又如何?听说你是个心胸狭窄的家伙,告诉我,怎么样才能宽大起来?」老廖拿了一包止血带丢给他:「自己包扎包扎,别死在我车里,快过年的不吉利。」
小强那帮人打地都是皮外伤,只有蒙军那一刀才叫厉害,戳进肉里一寸左右,流了很多血,现在已经开始凝结,但痛得不能动弹,咬着牙说:「我不知道,请你教教我。」
「哦,终于肯接受教育了。事情起因是这样的吧,你喜欢上班里某个女孩,但她看不上你,于是你找那女孩子的好朋友张嘉伟泄愤?这就是个很大的问题,追不上女孩子是自己的原因,别以为整个地球都绕着你转,归根结底,还是世界观,人生观的问题。」
梁慈地脑子根本不能思考。听不懂他说什么内容,只能赔笑道:「廖老师说的对极了。」嗓子沙哑难听,舌头打结,一时两自己都听不清楚自己说地是什么。
车子朱雀街,停在路边的一个小集市,老廖丢给他一百块钱,说:「自己下去买件衣服,然后自己找车子回去。我们就不陪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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