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老师,就这么说好哦,一言为定。咦,老师,你恢复记忆了啊,太好了。”贝晓丹下意识地搂得更紧了,脸如红酒般羞红迷人,微微喘气。
······
“廖学兵,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既然你如此怜香惜玉,那就赶紧去阎王殿投胎吧。兄弟们,上大家伙招呼。”
“这,会招来警察的。”
“别啰嗦,上家伙,没看到子弹根本奈何不了他吗?”
“是!”
“是吗?你们不说,其实我也知道是什么人了。曹阳生比曹阳潮是心狠手辣了,可是更没有脑子了。我很久没有开杀戒了,不,我记得我几乎不曾亲手了结过人,不过美国一行后,我明白了一个道理。”
“老师,是什么道理?丹丹也想知道。”
“呵呵,有些人不配活在世上。”
······
一个身穿绿色背心的青年人,左边的胳膊上纹着格瓦拉的头像,全身肌肉纠结,大笑:“廖学兵,你未免是太嚣张了我们有十二个人,十二把ak47,更还有大块头,你手无寸铁,还口出狂言,江湖传言廖学兵如何了得,我看其实也不过是个不知死活的蠢人。”
仿佛一阵风刮起。
廖学兵消失了,在青年人的视线中消失了。
“咔嚓!”一声清脆的骨头碎裂的声响起,廖学兵再次出现在视线中,悲剧生了,身穿绿色背心的青年人已经仰天倒了下去,喉结出咕隆咕隆个不停,嘴巴里大口大口地喷着鲜血,还有一些白色的东西,分不清纯是唾沫还是碎裂的喉结。
五秒!
三秒!
零秒!
绿色背心的青年人甚至来不及说出最后一句话,已经一命呜呼。
这就是恢复了记忆,这就是美国之行后失去记忆又再度恢复记忆的廖学兵的可怕,他不再是那个点到为止的高手,现在他只有一个念头——复仇。
如此血腥的场面,即便是早就决定把生命委托给廖学兵的贝晓丹也吓得脸色苍白,双目失神地望着廖学兵,呢喃道:“老师,可以不杀人吗?”
“嗯。”廖学兵点点头,他从来不会拒绝躺在怀抱中的女人的任何要求,这是他的原则。
青年们面面相觑,不知道如何是好。可会死命运并不容许他们就此败退,因为这样的话,依然是难逃一死。
于是,其中一个带着大块头的青年人果断地掏出了大块头,那是最新式的火箭筒。
这是一帮疯子,如果一定要加上个定义。闹市中竟然如此嚣张,早已没有把国法和警察放在眼里了。
“很好,我比较欣赏强悍不畏死的人,只可惜你今天找错了对手,年轻人,下一辈子希望你活的明白一点。”就在拿着火箭筒的年轻人释放出火箭炮的刹那,老廖动了,依旧是一阵风,只是相比刚才,更为暴烈。
同样是一瞬间,当众人恢复对廖学兵的视线跟踪时,火箭头的青年人已经倒在血泊中。(刚不是说不在女孩面前杀人吗,这么快就忘了——小宝啊!!!!!!)
粉碎性骨碎!
整个胸脯粉碎性骨碎!
学不是从嘴里吐出来的,而是顺着刺穿皮肤、的骨刺咕咕流出来。
就以脚便要达到这样的效果。
这是何等的力量。
拥有如此力量和度的人,有事一个什么样的人?
剩下的十个青年人根本不敢再有任何动作,唯一要做的是,等待死神的宣判。
“走吧,回去告诉曹生洋,让他洗好屁股等着,我会牵着一条成年的公狗伺候他的,一定让他爽到极点。”廖学兵抱着贝晓丹,头也不回地缓步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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