带着防毒面具的劫匪一共有七个,一身黑衣黑裤,穿着高筒皮靴,上身外面还套着一件防弹背心。那匪首的走在劫匪的最中间,他脖子前面挂着一条银色的项链,垂到胸前的项坠上镶着的一块圆形的小红玉,红玉上面散发着淡淡的光芒。他的右手手中拿着一个黑色绸布袋子,玉球就装在里面。
劫匪们没有任何的慌张,甚至连跑步的动作都没有,只是平静地走动着。一路之上,他们也没有说过任何话语。整个过程到现在,仲马耳中听到过的,只有那匪首的和其中一个匪徒总共不到十个字的三句话。
很快,劫匪们就到了博物馆的一侧洗手间。其中一个劫匪在从一个格子内取出了一个大袋了。除了那头目以外,劫匪们纷纷脱下了防毒面具,把它们装到了那袋子里面。
竟然是他们?仲马不禁喊了出来。不过,就算他喊得再大声,也不会被人发现。脱下面具的六个人当中的四个,正是那天在展厅里面眼神凶恶,观众都不敢靠近的那四人。
他们到底是什么人?他们抢这玉球到底要做什么?仲马不禁回想起那日他们在展厅中他们望向膜拜和虔诚的眼神,莫非他们是邪教吗?
无论他们是什么教,绝对不能原谅。吾要将他们全部打倒,吾要成为这个星球上最强的一个。仲马想着想着,思绪不知道又跑到哪里去。
“哐啷”
一声细微的响声,一个劫匪将洗手间最里面的铝合窗拉开了以后。双手抓住窗户外面那看似完好的钢架,轻轻地一拉,一个圆形的大缺口就出现了。原来架子早已经被切断,只是粘上去而已。
他们应该是从这里进来的,可是就算割开了钢架,铝合窗要是关上的话,他们也必须要打破玻璃以后才能进来。莫非是这门窗没关好吗,可是保安们在观众离开以后,不是检查过了一遍吗?
其中的一个劫匪敏捷地一个跃身从那缺口穿了过去,就跟马戏团中老虎跳火圈的动作一样,仲马跟着也飘了出去,他可不用这么麻烦。
外面的那个劫匪环视了一下因为博物馆停电,变得漆黑一片的四周,并没发现任何人影之后,就向里面做了一个手势。
接着,仲马又欣赏到了几次马戏表演,两个劫匪陆续地洗手间里面跃了出来。然后就轮到那匪首了,不过他就像电视上初次行事的黄花大闺女一样,扭扭捏捏地始终不肯脱去脸上的防毒面具,这让仲马不禁在心中大骂了起来。
匪首将那装着玉球的袋子递给了外面的一个劫匪,跟着同样是一个马戏表演,跃到了外面。然后,匪首就伸手向那劫匪要回那玉球了。
……
可是,就在此时,变故发生了。
一道黑色的身影,如同吹过来的一阵疾风一般,从劫匪们的上方博物馆外侧因为停电而变得阴暗的广告牌上面,跃到了两人之间,一把从那伸出手正要那袋子还给匪首的劫匪手上,把那袋子抢了过来。然后转身一跃,重新隐没在三米之外,洗手间内的应急灯的灯光无法照射到的黑暗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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