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牧野所长,我能保释犬子吗?既然没有人报案,是不是可以大事化小、小事化了?”薛平川看着牧野,说道。
“这个......”牧野刚才是非常气恼,可是他还是不想跟薛平川斗,正犹豫中,木林走了进来,扬了扬手中的表格:“谁说没有人报案?我已经填好报案手续,正式要求严惩薛安!他非礼我妹妹,派人并且亲自出手打我,并无理取闹堵我家门口,散步谣言,败坏我妹妹名声!”
牧野心中一喜,他对薛平川道:“薛副乡长,看到没有,苦主来了,我必须要依法办事!”
薛平川脸阴沉的要下雨一样,他瞪了木林一眼:“你说我儿子找人打你,你怎么一点伤都没有,他们却受伤不轻?你这是颠倒是非黑白!”
木林哈哈一笑,道:“谁规定挨打的人就要受伤?你的儿子就是软蛋、废物,技不如人!”
“你......”薛平川气的快要疯了,他还没有碰到敢这么跟自己说话的人呢,“今天我就要替你的父母教训教训你,让你知道长幼尊卑!”说着伸手向木林脸色扇去。
木林脸一下子沉了下来,“你算什么东西,也敢大言不惭的能代替我父母?牧所长,你可要做一个见证,是他先动手的, 我要自卫还击了!”
牧野吓了一跳,难不成这小子还要打薛副乡长?刚想到这儿,就见木林身体微微一侧,薛平川的手落在他后背上,然而木林的右手紧随其后的打在薛平川的脸色,啪的一声脆响,薛平川脸上顿时出现了五个指印,而且张开吐出两颗牙齿来,所有人全都惊呆了。
“你、你、你敢打我?”薛平川难以置信的看着地上的两颗牙齿,接着他对牧野咆哮起来:“牧野,还不给我把这个小子抓起来?他这是殴打国家干部!”
牧野愣了愣,看看薛平川,又看看木林,不知道怎么办,不过他见木林神情淡定,朗声道:“薛副乡长,我们现场所有人可全都看见你先动手打的木林,他才还手的,理论上说是正当防卫。你是副乡长不假,可也不能要求别人站在不动,让你打不还手啊。”
“你、你......”薛平川没有想到牧野会这么说,一时间气的说不上话来,一旁的薛安见父亲挨打,嗷的一声向木林扑去,就要拼命,可是以他的身手怎么能靠近木林身边呢,被他一脚就踢飞出去,半天爬不起来,惨叫连连。
薛平川脸色煞白,他指了指牧野,“你这个派出所所长当的好,公然让人在派出所里动手殴打他人,好啊!”
木林淡淡一笑,拿起桌子上的电话,拨了出去:“秦局长,我是木林。跟您汇报一点事情。在长河乡,有一个叫薛平川的副乡长,他的儿子薛安平时纠集一群黑社会分子,欺男霸女,多次强奸少女,现在又把注意打到我妹妹头上,率众围攻我,结果被我自卫打了,儿子不行,他老子就出面,刚才还要打我,并安排原来一个叫刘长亮的副所长以莫须有的罪名抓捕我,多亏牧野所长仗义执言,主持公道我才免去了牢狱之灾。现在我就在派出所里,那个叫薛平川的副所长因为牧野所长正直,不肯听他的话抓我,扬言要撤了牧野所长的职务呢。秦局长,您是公安局局长兼政法委书记,您见过这样嚣张、跋扈的国家干部吗?牧野所长是您的兵,总不能让他受欺负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