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洪涛听到袁叔的话,感觉到有些搞笑,忍不住摇了摇头,说:“您这是想要指导我该怎么下注吗?那么我就问问您,袁叔您又想让我押哪一门?当然……我得先问明白,如果我按照袁叔您的指导下注结果却输了的话,不知道袁叔您会不会对我做出补尝呢?”
“你——”袁叔被杨洪涛的话说得脸色一红,然后重重的哼了一声,咬了咬牙说:“好……既然你这个败家子、烂赌鬼都敢下注,我没理由不敢接……荷官……发牌——”
听到“发牌”两个字,所有人都抻长了脖子,紧张地盯着荷官的手,瞪大眼睛看着一张张纸牌被翻出来,脸上紧张的表情就好象他们都是赌局中下了重注的那个人似的。
庄家的牌烂到了极点,仿佛整副牌的人头全都冒了出来,集中在了这一副牌中,而人头在百家乐中为零点,所以最终庄家的牌为零点,俗却又叫做毙十点。
看到这副烂牌,袁叔的心情却是前所未有的好。毙十点就毙十点,反正这一局只有杨洪涛一个人下注,无论最终是庄赢还是闲赢,只要不产生和局,袁叔都将是最后的赢家。而从牌面上看,闲家的牌是一张梅花十和一张方片6,象这个牌型算是不错的,估计一般最后开出来的点数都会在七八点左右,反正只要闲家的底牌不是4,就凑不出毙十点来,而只要没有和局,杨洪涛就输定了。
袁叔先把庄家的牌开开后,却见杨洪涛只是站在原地呆呆发愣,久久没有掀开闲家的底牌,顿时心中就有了底,松了一口气,将刚刚一直悬起来的屁股坐实到座位上,伸手接过旁边的三陪女递过来的香烟,深深吸了一口,面带戏谑的说:“怎么……周大少为什么还不开牌呀?是不是你的心脏承受不住这种大起大落的感觉,眼见着好不容易赢来的几十万一下子打了水漂而绝望了?哈哈哈……废物就是废物,哪怕是比吃喝瓢赌,你这个废物一样不行!好吧……看你这么可怜,只要你当着大家的面学上三声狗叫,我就把你刚才的那一千块钱的筹码还给你,让你不至于血本无归……怎么样啊?”
等到袁叔嘲弄够了,杨洪涛才终于抬起头来,有些哭笑不得地说:“你老人家还真是大方呀,只要学三声狗叫,您就给人打赏一千块?等下我叫天桥下的那帮乞丐们组团到您公司的楼下叫去,您就等着打开保险柜给大家发钱吧……哦,不过我得先问下,您老有没有开自己的车过来呀?如果没开车的话,不知道您身上还有打车的钱吗?不行的话我先借您点儿怎么样……呵呵,我刚刚数了一下您的筹码,您要赔完我这一注还差了七万九千元,嗯……要不我再借你一千,凑足八万,这个数字比较吉利一点儿,您老看怎么样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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