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次来陆家就出了事,她的清白被夺走,第二次来,饶蔓又给她讲故事。
“是么?”贺翊翊敷衍回应。
饶蔓说:“贺小姐,你现在也和礼寒结婚了,以后也算是陆家一份子,过去的事情就过去了,礼寒现在也过得好,也进了陆家家谱,该给他的身份也给了,他也是个可怜人,你们小两口的,应该在一起好好过日子。”
陆礼寒到陆家的时候,贺翊翊正在餐桌坐着,边上是饶蔓和陆靳宾。
陆礼寒先是恭敬叫了一声陆靳宾,又叫了饶蔓一声小妈。
陆靳宾叫了阿姨添了一双碗筷,让陆礼寒坐下来一起吃饭。
陆覃风和陆然都不在,一张饭桌,没人说话,气氛十分沉默。
在陆家是没有亲情血缘这一说法的,大家都很冷漠,因为陆靳宾不是合格的父亲,在他眼里只有利益关系,能带给他利益的自然给好脸色,没有任何利益的就跟对待陆然一样。
陆然想留学都没钱,陆靳宾是不会出一分钱在女儿身上,因为女儿是要嫁出家门的,是帮别人家养的人,不会给家里带来任何收益。
这种家庭氛围俨然是和贺家不一样的。
即便他已经离开贺家多年,贺漳生病不在贺宅,贺翊翊也成了他法律上合法的妻子,他突然感觉过来自己是适合贺宅的氛围。
有那么一点的温暖。
可是这点温暖他主动放弃,远离,然后没多久,温暖消失殆尽,贺翊翊都变了,变得冷漠不讲理,甚至玩起了心眼。
晚饭过后,陆靳宾主动把陆礼寒和贺翊翊叫到书房去谈话。
陆靳宾对着贺翊翊说:“你现在是礼寒的妻子,应该有妻子的样子,应该多在公事上帮帮他。这些话原本应该由礼寒母亲告诉你,但是他母亲已经过世多年,就由我代劳。咱们以后是一家人,应该互相帮助。”
所指的互相帮助的意思,贺翊翊很快明白,因为陆靳宾说:“翊翊,礼寒是你丈夫,将是你们小家的顶梁柱,你应该放心他,信任他,把公司全都交给他打理。”
这话一点都不委婉,甚至是明目张胆。
贺翊翊觉得陆靳宾挺过分的,还没来得及说话,陆礼寒已经开口说:“不急,贺总还在国外治疗,等贺总痊愈,还是由他回到贺氏掌握大局。”
陆礼寒又拍了拍她的肩膀,说:“你先出去等我,我和父亲单独聊一下。”
有些话是不能让她听见的,陆靳宾已经等待太久,当说出让他打理贺氏,其目的和耐心已经见底了。
贺翊翊眉头紧蹙,表情复杂看他一眼,却是乖乖抬腿往外走去,还贴心关上书房的门。
她心里揪的疼,呼吸困难,终于扛不住贴着墙缓缓坐下来,双手捂着眼睛,很难说服自己以旁观者的角度看待陆礼寒的狼子野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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