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南殊知道萧隐不惯这种宴会,更不擅于应酬,因此谆谆善劝他。
知道楚南殊全是一片好心。这种柔软的要求萧隐一向不懂得拒绝,只好苦笑道“楚爷爷你知道我的,我到时尽力而为吧。”
“爷爷,也不用太为难萧隐,大不了少认识几个人而已。”楚玉君清冷的道。
“是啊,爷爷不过是少认识几人,何况又不是只有这一次机会,将来再有酒宴叫上萧隐就是。”楚陌硅也道。
见他们说的有理,而且萧隐能做到这一步已属不易,楚南殊不在强迫“宴会还有一些地方需要特别注意,等下让玉君告诉你。”
这也是楚南殊担心萧隐从来没有参加过大型宴会,怕他在现场出丑,所以才让楚玉君教他一些礼仪。
“好的,楚爷爷。”萧隐点点头。
三人又说了些话,楚南殊兀自离开了。再楚陌硅中间有事也走了,萧隐与楚玉君来到后院的桂花树下,旁边摆着古香古色的桌椅,甚是精致,桌上放着茶杯茶具,一派雅致之相。
两人就在梨花木椅上坐了。刚才才喝过茶,到也不用人再沏茶。萧隐坐下后说“这里什么时候多了些木桌木椅了?”
“是爷爷让人放在这里的,你看到那几株桂花树了吧,如今花期正佳,香味浓郁,所以爷爷平时就喜欢坐在这里喝喝茶、赏赏花,消磨时间。”指着眼前的桂树,楚玉君如此说道。
“难怪呢,楚爷爷难得清闲,他现在这般自在、清静对身体也是有好处的。”
经过上次治疗,楚南殊的身体情况萧隐是清清楚楚的,虽然现在已经痊愈,可是睡仙蛊在他的体内时间太长,被吸走的精气神太多,就算萧隐用灵气调养也不过是杯水车薪,逝去的不可能全部补回来。所以,他的身体情况实际上说起来是不太健康的,甚至可以说还有些孱弱,当然这些萧隐谁也没有告诉,只有他一个人知道。
如今闻得楚南殊时常在这里悠然自得,变相的调养身子,顿时他倒是放心了不少。
萧隐又道“今天怎么没有看见魏爷爷?”
“哈哈,小萧我在这里呢。”正在此时,游廊处走出个银发斑驳、瘦骨嶙峋的老人,正是魏贤。他从外面办事回来,听见萧隐在宅内,就先去回复了楚南殊然后立刻来觅萧隐,走至后院恰好听闻萧隐问起,就大笑着走来。
“魏爷爷你来这边坐。”
楚玉君是魏贤看着长大了,而且平时也是最疼她的,所以她与魏贤的感情很好,把他当做亲爷爷看待。一见他至此,立刻站起让相让。
“小玉子,跟你说过多少次了不要这样做,让别人看见了不好。”魏贤立即阻止道。
听魏贤喊自己的小名,楚玉君瞥了萧隐一眼,脸上罕见的出现一抹红晕,不过倒没多说什么,因为魏贤一直都是这么叫的。
“魏爷爷,你先前去哪里了,怎么没有看见你?”萧隐也是早已经站起,在旁插嘴道。
“我们都坐,坐着说。”魏贤知道自己不坐他们肯定也不愿意坐的,于是就在旁边坐下,等他们也坐了后才说“老爷让我去查上次中蛊的事。”
萧隐记得一直都是楚玉君在查,不过长期以来没有什么线索,如今怎么换成魏贤去查了,萧隐把心中的疑问道了出来。
魏贤笑道“这事本来是小玉子在暗中调查,后来我养病归来后,老爷见小玉子事多,不忍她这样忙碌,于是就让我接手续查,今天刚好查到了点痕迹,所以我就亲自出去跑了一趟。”
“原来是这样。”萧隐点点头又说起了别的。魏贤坐了一会也就走了。楚玉君开始教起他宴会礼仪与舞蹈,结果让楚玉君大吃一惊,因为她发现萧隐的舞蹈与礼仪知识竟然与她不相伯乐。要知道她从小就开始接受礼仪教训与舞蹈练习,才有了今天这般成绩,可是萧隐他只是公司一个小小的职员,为何也对舞蹈与礼仪也这般精通,萧隐身上的迷好像愈来愈多了,让楚玉君越来越看不懂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