咦?
一听事关金玉麒麟,缺冽仙尊的神色当即变得严肃,天地之中有诸多如英道子,各呈其艳,但若论最得人心的,唯有金玉麒麟郑景星。
无论凡胎或是修士,甚至元神仙尊,亦是愿意附骥尾而掷生死。
更何况,他平生唯一信了一次人,舍命来赌,信了金玉麒麟和刑天之主,血海方才能晋升为九阶灵宝。
这样的经历,实在令他印象深刻,这般的因果,也值得他全力来还。
“景星虽是得天地所眷,极有气运,但正所谓有得有失,他的道体被断了前路,始终是个棘手的麻烦。
我锁龙寺于观照气运波动倒是独有心得,这几日到了麒麟金柱后,我发现麒麟妙相却是忽然衰弱了不少!
左右又无劫争战事,麒麟妙相不可能无故萎靡,我猜,恐怕是景星阳寿再度出现了折损,才会出现如此气运征兆。”
缺冽仙尊神色一黯,其实他也隐隐有着感觉,只是血海魔宗于气运一道涉猎不多,倒是没有锁龙觉僧感知得这般清楚。
麒麟妙相就是郑景星得眷于天的证明,或者说,某种程度上,算得上郑景星的气运之身,眼下,麒麟妙相生出虚弱,代表着什么,足以令诸多元神惊怖于心。
“还有多久?”沉默了几息,缺冽仙尊嘶哑着出声。
没有人会怀疑金玉麒麟心中的傲性,不过只有少数人方才知道,私下里,金玉道子倒是极接地气,以前甚至扯着阎罗天命去钓鲸,结果被浇了个通透。
而在劫争之中,麒麟诚于天地和众生,没有任何作伪,哪怕所剩阳寿本就不多,却是毫不犹豫将之燃烧到劫争之中。
若说各家天宗眼下最大的隐忧,便是郑景星的道体始终难以修治,阳寿是过一天便少一天。
锁龙觉僧的眸子露出担忧的神色,也有着丝丝庆幸,“根据麒麟妙相表现出的虚弱,起码虚弱了七成,仅为此前劫争所现的三成,还好诸脉若尘天子此时不敢堕天而来,不然景星必然燃烧阳寿以振麒麟气运,避免被天子发现破绽。
按照凝真道子的阳寿来计算,眼下,景星所剩的阳寿,最短可能仅有三十年,最长不会超过一甲子。”
“三十年么?”缺冽仙尊不由得长长叹息一声,“有着太多的人呈诚于渊劫,有蕴气,有凝真,有金丹,自然也有元神,只是,只是,这么快就要到景星了么?”
一甲子,他根本不敢想,若是继续劫争下去,麒麟道子一定会继续消耗阳寿,便是三十年,恐怕都是奢望。
无论神通,还是灵材,所有天宗都已然搬出了压箱底的东西,只可惜,却是无益于麒麟的伤势,甚至有几个伤天和的法门,郑景星瞥了瞥,旋即淡然笑了笑,雷火闪过,已然将玉册殛为齑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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