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就说他们大惊小怪,一点点小事而已,还要惊动你。”
苏妈妈笑了,这还是她入院以来第一次笑。
“出这么大的事,怎么能瞒着我呢?”
苏晨风话里带着埋怨,母亲对健康的态度让他操心。
“没事,我还有你呢。”
冰凉的指尖触到苏晨风冒着热气的脸颊,苏妈妈哭了。
……
“乔总,您疯了吗?”
安小溪的声音发抖,面色如纸,整个人看起来害怕极了。
“不要!不要!啊!!!!”
大吼一声,掉了下去。
几百米高的桥面,下面是湍急的水流,四面环山,这是个与世隔绝的好地方。
乔文瀚阴森森地笑着,仿佛对安小溪的叫声特别满意。
“去吧!安小溪!”
乔文瀚大吼一声,但安小溪显然没有听见,整个山谷都回荡着她杀猪一般的惨烈叫声。
“在这儿蹦极还真是刺激啊!干得不错,回头找我拿奖励。”
乔文瀚拍拍身后蹦极教练的肩膀,一脸心满意足。
而当安小溪被拉上来,已经连路都走不动了,双脚发软,眼神呆滞,就像一只被拔完毛的母鸡,毫无安全感地呆呆立着。
“嘿!”
乔文瀚故意用手在安小溪面前晃来晃去,以证明这个人到底还能不能要,神智是否清晰。
还没晃几下,就被安小溪双手突然抱住,紧紧地捏住了。
用力掐。
“我说不跳,你非要我跳!你是不是要谋杀亲……”
还有个“夫”字没说出口,安小溪就立刻住口了。毕竟她也不是乔文瀚的“夫”,但改成“妻”也同样怪怪的,她甚至也不是他的妻。
她到底是他的什么人,还真是没个说法。
按照乔文瀚的说法,他们是纯洁的“同居”关系,可不是嘛,认识这么久,共处一室这么多次,竟然什么都没有发生过。
安小溪的思绪就是这样发散,很容易想入非非,而一旦开始胡思乱想,脸颊可能会微微泛红。
可现在泛红的可不止安小溪的脸颊,还有差点被安小溪掐到血液凝固的乔文瀚的手指。暗暗发出一种死亡的暗红色。
“我说,安总,能放手吗?你看我把手指弄成什么样了!”
乔文瀚的低音炮在耳边响起,安小溪这才停止了对纯洁“同居”关系的进一步想象。
接过教练递过来的水,安小溪缓缓喝下一口,总算是恢复了一点体力和精神。突然撒手,发现乔文瀚的几个手指快要被她弄断了。
“告诉你啊,这可是谋杀亲夫。”
安小溪一口水差点喷出来,她刚刚犹犹豫豫半天没说出来的话,乔文瀚这边倒是说得溜,而且脸不红心不跳,及其自然。
“服了,服了。”
安小溪一边摇头,一边感叹。
“可以走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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