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晓兰愣了下,一时反应不过来:“什么落日?”
靳向东笑了,轻抚了下白晓兰的发顶说道:“时间不早了,快上去吧。”
白晓兰觉得自己被施了法术,脑袋顶被靳向东摸过的地方,现在在发热,不,肯定在冒烟,机械的点点头,轻飘飘的上楼。
靳向东从明白自己心意开始,就在想怎样才能给白晓兰一个幸福的将来,但是今天文秀清的话,让他知道,他必须先把白晓兰娶回家,再准备以后的事。
感情从什么时候开始的,没人能说得清楚,但靳向东却很清楚,从他第一次见白晓兰愤怒暴打小偷时,在看见白晓兰站在马路边啃包子时,在他尝了第一口蜜贡时,这种感情就开始渗透进来。
白晓兰晕晕乎乎的到宿舍,也不洗漱了,直接躺在床上,使劲想,靳向东什么意思啊,为什么她心里觉得扑通扑通快跳出来了?疏勒河看落日?
白晓兰觉得大脑里突然清明起来,一蹦起来,脑袋撞在上铺的床板上,疼的呲牙咧嘴的,却掩不住脸上的笑意,靳大哥这是在跟她表白吗?
然后坐在床边傻乐,一副智商为零的样子。
对面床铺是个三十多岁的女人,叫张春兰,因为家在郊县,都是放假才回家,本来一个人住一间宿舍,现在多了个白晓兰,她心里就觉得自己的私人空间被侵占了,很不待见白晓兰。
两人不在一个科室,平时见面也不说话。
现在见白晓兰这样,白了白晓兰一眼嘀咕句:“有毛病吧。”
白晓兰傻笑着,心想姑奶奶今天心情好,不和一般见识。
那女人哼了一声又嘟囔:“天天和个男人三更半夜回来,真是不要脸。”
白晓兰的小爆气一下就起来了,端起旁边凳子上的脸盆,盆里还有半盆水,照着张春兰就泼过去,骂道:“忍你当怕你啊,嘴这么损,姑奶奶给你洗洗。”
张春兰不干了,一抹脸上的水,一看床也湿了,蹭的站起来,指着白晓兰骂道:“骂错你了吗?你说你一个大姑娘,天天半夜让个男人送回来,不是出去鬼混是什么,说不定肚子里还揣着个野种呢……”
白晓兰气的小脸通红,废话不多说,上前拽住张春兰的头发,使劲扯到墙边,把张春兰的头往墙上撞去,嘴里骂着:“让你丫的嘴里喷粪,姑奶奶今天给你脑子回个炉。”
隔壁宿舍听见动静,赶紧过来,拉开白晓兰,就见张春兰一脸的血,特别吓人,喊道:“你这是要杀人啊。”张春兰被撞的脑袋晕乎乎的,也不敢再吱声了。
还有好事的已经跑去报警了。
来了两个警察,把白晓兰带进片区派出所,让其他人带张春兰赶紧去医院。
警察把白晓兰带进派出所,做了笔录,让白晓兰喊家人过来,白晓兰想了半天,直拍脑袋,喊谁来也不行,这事让靳向东知道,自己不完了?想了半天说:“警察同志,我就自己在省城,你看怎么处罚,就罚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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