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战国点头:“差不多了,月底就能把这伙人连根拔起了。”
“你确定不会有人闻风逃走?”靳向东担心的问道。
陆战国摇头:“根本就没有放出风的机会。”
罗仁良接到部队封闭式训练的通知,近期除团职及以上干部,均不得请假外出,不得回家,直到训练结束。
换句话说,就是除了陆战国和曾长治,刘红兵等人,所有人都不能踏出营区。
罗仁良觉得陆战国这是在玩猫捉老鼠的游戏,抓住了老鼠,还不一下吃了,而是一点点让它在恐惧中崩溃。
罗仁良想了又想,拿出没有写完的信纸,写了一封信。
这封信没有出营区,就被送到了陆战国的办公桌上。
陆战国看着信封上写着郎玉春收,手指不停在办公桌上叩着,时急时缓。
刘红兵托着下巴,看着信封说道:“你难道准备打开看看?”
陆战国扬眉:“有什么不可以吗?你不觉得这封信很蹊跷?就在本市还用写信吗?”
刘红兵点头:“是这么个理,可是万一拆开什么都没有,岂不是让人怀疑?”
陆战国拿起信封,反复看着,说道:“我现在好奇这个叫郎玉春的是什么人,你按这个地址帮我查一下去。”
“这个倒是行。”刘红兵接过信,仔细的记下地址,然后递给陆战国。
陆战国摆手:“不用了,这封信不会有问题的,你拿回去帮着发了吧。”
接下来两天,罗仁良都在惴惴不安中度过,他知道自己写的信肯定会被陆战国拿去,甚至拆开看,他是有这个权利的。
信发出去两天了,一切都很平静,这种过分的平静,让罗仁良更加坐立不安起来。
虽说信里什么也没有写,但是也有提到钟志的人名,如果陆战国看到,为什么不过来找他?如果没看,陆战国为什么不看?
他设想了很多答案,又被自己一一推翻,这种恐怖不安,就像溺水的人,垂死前的挣扎。
刘红兵用了一天时间,就调查出来郎玉春的全部资料。
陆战国接过刘红兵整理的资料:
郎玉春,女,三十六岁,烈士家属,有一子九岁。
无业,靠领救济生活,还有好心战友的资助,其中就有罗仁良和钟志。
甚至连直系亲属,最近联系人,家里生活条件都写的很清楚。
“这应该算是好人好事吧?我猜罗仁良寄出的信里,大概夹带了给郎玉春的生活费。”刘红兵猜测的说道。
陆战国看着资料,心里却有些失望,三十六岁的年纪,很年轻,却不找事做,而是靠大家的救济,这种人就是让善良的人惯的,愧对烈属的称号啊。
“我们等吧,马上罗仁良会发出第二封,甚至第三封信的。”陆战国把资料放在桌上,轻声说道。
刘红兵笑着说:“很久没玩过这么好玩的游戏了,真有点抓间谍的感觉啊。”说完又叹口气:“可惜他却是我们的同志,我真希望他是有不得已的苦衷,要不我都要怀疑人生了。”(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