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你走了,我,我,我还开心个屁啊!”任昊把她地手抓在手心,紧巴巴地看着蓉姨的眼睛:“咱们打个商量,别走行不行,先不说我,我妈也肯定舍不得您走啊,在南边举目无亲的,您要是出点什么事,也没个人照顾不是,行吗蓉姨,别走了。”
范绮蓉微微摇头,却不说话。
任昊知道,自己恐怕是无法令她改变主意了,深深一叹,往事如过眼云烟一般。从自己出生的那一刻,蓉姨的身影就伴随在了身边,这一晃,就是二十五年啊,突然间,这个已成为自己生命中不可缺少地女人马上就要离开了,任昊心里真的无法接受,她卖掉房子地举动,显然是不打算再回丰阳了,这次分别到相见,很可能遥遥无期。
这天夜里,任昊是抱着蓉姨睡觉的,俩人聊着儿时地话题,直到天亮才沉沉睡去。
星期四。
任昊的病终于好了,发烧、感冒、扁桃腺炎全部离开了身体,不过,病好以后地任昊,却没有那般精神。
盖因几个女人的态度,都来了个翻天覆地的变化。
任昊下午去了趟学校,没回班级,而是先进了语文办公室找到顾悦言,出乎任昊的意料,顾悦言没有追问几女的事情,而是关心了一下任昊的病情,听得全无大碍后,便独自翻起了书,态度上,显得有些冷淡。
然后,任昊在英语办公室找到了夏晚秋,她冷着脸问了自己与几女的关系,不过,任昊只是打哈哈般地过了去,什么也没说,接着,夏晚秋脸色一下就变了,指着门口让他出去,不论任昊怎么哄,夏晚秋都没让他再抱一下,甚至,连手都不给他碰。
讪讪离开学校,打电话给了谢知,约她出来。正所谓躲得了初一躲不了十五,该解决的问题总要解决,既然面对了顾悦言和夏晚秋,那也不怕多面对一个人了。
傍晚的时候,任昊跟谢知在一个咖啡厅碰了面。
当然,谢知没给任昊好脸色看,在问不出结果后,谢知竟笑着一甩手,扬长而去,从始至终,》姨脸上都挂着微笑,不过,却看得任昊有些毛骨悚然。
得!这下可好了!
自己生病时,她们的关心绝对不是装出来的,这一转眼的工夫,却是一百八十度大转弯,任昊有点接受不了。
有道是自作孽不可活,自己也怨不得别人。
走在回翠林小区的路上,任昊不断叹着气,寻思着怎么才能把事情完美的解决,以不让那个后遗症影响到她们对自己的态度。
想着想着,心思自然又回到了蓉姨身上,几女之中,只有她没给自己脸色看,甚至从早上开始,蓉姨就拿出了全部热情,又是给自己穿衣服,又是给自己梳头发,又是准备了一桌极为丰富的早餐,无微不至地照顾着自己,恨不得连鞋带都给他系上了。
然而,感动之余,任昊的笑容却没有那么自然,想到她还有几天就该去南方定居,再也不回来了,任昊心里就很不是滋味,自己离不开夏晚秋,但又何尝离得开蓉姨?
范绮蓉,她在自己生命里留下了太多太多痕迹,可现在,说走就走了,任昊感觉好像被人活生生切断了手脚一般。
心,有些疼。
任昊突然觉得,自己应该做点什么了。(未完待续,如欲知后事如何,请登陆; 首发